“你怕了?怕了就認輸…嘻嘻嘻…想不到你往日那麽大膽,現在卻縮了…好讓我看不起。”
李牧薇浮出水麵,挑釁的同時,還不忘將顧清的腦袋摟入懷中,一個勁兒給顧清來窒息誘惑。
當下顧清就忍不住了,就在顧清準備戰鬥之時,李牧薇卻推開的他的胸口,朝河中央遊去。
“追我呀…追我呀…”
李牧薇聲如銀鈴,雪白的皮膚在水中留下一條水線。
這娘們,還真夠大膽,話說沒喝酒難道嗑藥了?
顧清看著那身無寸縷光滑的脊背,還有那誘人的長腿,直接就衝了上去。
李牧薇見狀直接潛入水底,蜷縮著身體等待顧清的到來。
就在顧清出現在她身上的瞬間,她猛撞入顧清懷中,不等顧清開口,熱辣的嘴唇直接印在顧清嘴上。
顧清當即一怔,雙手很自然地開始亂摸。
好軟,好熱,過癮!
顧清心中狼嘯一聲,也不再在意其他,儘情的享受起李牧薇。
早知道這娘們這麽大膽,還賭個毛線,直接用強不就行了。
雖然,顧清在享受,可心中卻在後悔,自己早沒有動手。
“顧清,我好癢…好癢…快…快幫我。”
就在顧清想入非非之時,李牧薇突然扭動起來,整個人就好像一條蛇一般。
“沒想到你這麽軟,能做出這麽多的高難度動作,有沒有一字馬欣賞一下。”
顧清看的眼睛都直了,以李牧薇身體的柔軟程度,絕對能解鎖很多高難度姿勢。
“快…快幫我…我受不了了…”
李牧薇見顧清沒有行動,大長腿如八爪魚般夾住了他,身體微微搖動。
此刻,顧清就感覺自己是一棵樹,而李牧薇就是身體很癢的動物。
“我說李牧薇,至於這麽心急嗎?你那貌似有疣,這力度蹭得有些大,你看我這肚子都紅了。”
僅僅記下顧清就感覺肚皮上有些火辣辣的。
然!
李牧薇似乎真的很癢,完全沒有聽到顧清的調侃。
隻是一個勁地用力蹭,臉上還露出解癢的舒暢。
“不行…聽一下,你在這麽蹭下去我就禿了皮了,來讓我剛給你看看到底那癢,怎麽個癢法。”
李牧薇的表現讓顧清生疑。
情趣中的癢,壓根不是這個樣子。
李牧薇現在的表情已經近乎癲狂,雖然顧清很想拿下,可她更好奇,李牧薇為什麽如此。
“不…不要…癢…真的好樣…”
此時,蹭已經不能緩解李牧薇那裏的癢,她開始用指甲去撓。
用力之大,僅僅幾下,水中就浮現出血絲。
“別動,快讓我看看!”
顧清瞳孔猛地一縮。
醉酒沒酒味,還有那不知道是不是疣的東西,這讓顧清隱隱感覺事情不對。
掙脫李牧薇的纏繞,帶著她向河邊而去。
“顧清,幫我…幫我…我好癢…不要停…不要拉我的手…”
此時,李牧薇心中隻有癢與解癢,見雙手被控製,便瘋狂地扭動身體。
更是不斷掙紮,試圖掙脫顧清的鉗製。
“你給我老實點,在掙紮小心我不客氣。”
李牧薇的表現越來越讓顧清著急,冷冷地嗬斥一聲,直接將她拉到河岸上。
隻是李牧薇絲毫不知道顧清的好意,即便到了岸上她還是瘋狂地扭動身體。
奶奶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搞得鬼?
瞧著自己肚子上的紅血印,顧清不滿地嘀咕一句。
旋即看向一直未見過天日的地方。
“我尼瑪…蜱蟲,這麽多的蜱蟲,她這是捅了蜱蟲老窩了?”
剝開礙眼的東西,顧清終於知道為什麽李牧薇會說癢,為什麽醉酒有沒有酒氣,也找到了她性格大變的根源。
蜱蟲,農村俗稱草爬子。
春夏季節十分活躍,它有個特性光吃不拉,不管咬到什麽,隻要能吸血,它必然會把自己撐死。
顧清曾經見到過肚子漲到硬幣大小的蜱蟲。
其中多數是無毒的,不過少量也有毒。
顯然,李牧薇身上的蜱蟲就是帶毒的。
蜱蟲所帶的毒一般專攻神經,俗稱森林腦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