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裕瘋狂的嘲諷,見顧清沒動手,他的信心更足了,篤定顧清也就三萬。
開口嘲諷道:“苟爺我不差錢,可要是痛一下就有三萬,苟爺我接著,來,有本事你繼續。”
“我現在十分期待看到你為掙錢脫肛,一個窮鬼大言不慚,你裝什麽逼?要是沒有獎學金,你踏馬在學校隻能吃屎。”
“有本事放開苟少衝我來,我有兩個小拇指,六萬我掙了。”
“來來,我們十好幾個人,一人兩個小拇指,都讓你掰。”
見苟裕都能忍住痛苦,他的小弟也開始叫囂起來。
治療一根手指,一萬都用不上,兩根淨賺三萬,雖然有點痛,但值了。
四周的人也開始躍躍欲試,疼上幾天,掙三萬這買賣怎麽算都不虧。
顧清倒是無所謂,淡淡道:“你們確定要掙這三萬?那你們要等一會,我讓人給我轉點錢,我一一滿足你們。如何?”
“送錢?你吹什麽牛逼,就你這樣的還有人給你送錢?怎麽找了個媽媽金主?你的器大活好勾搭住了?”
苟裕雖然痛得直流汗,可依然不忘嘲諷顧清:“年輕人悠著點,腰好不是這麽玩滴,別讓老太太將你變成藥渣你就不值錢了。”
“這不用你管,我就問你一句,要不要繼續。”
顧清冷冷的看著苟裕,嘴角似有似無的翹起。
“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錢。”
雖然痛,可苟裕卻不在乎,他現在就想讓顧清裝逼失敗,自己好趁勢反擊。
“行那我就滿足你。”
顧清一用力,直接將苟裕的另一根小拇指掰斷。
“好,你有種,拿錢來!”
苟裕忍著劇痛咬牙切齒地看著顧清。
“錢?什麽錢?”顧清神情錯愕地看著苟裕。
“嗬嗬…沒錢了是不?簡單…”
苟裕冷笑連連對小弟道:“報警!我倒要看看他沒錢賠,會蹲多久。”
“好勒,苟少牛逼,為了出氣竟然能忍下這樣的痛苦。”
“要不說苟少能這麽厲害,這腦袋怎麽長的?”
一眾小弟順勢獻上馬屁,隨後另一人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等等…”顧清抬手製止了對方。
“怎麽怕了?沒錢了?剛剛你的牛逼勁兒哪去了?我的手指斷了,你沒給錢,就算進去蹲十五天,你也要賠錢,我到時候要看看你怎麽脫肛。”
苟裕強忍劇痛,嘲諷地看顧清:“顧清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脫了褲子,讓我用加油槍捅一下三萬塊我不要了。”
“對對,沒錢就撅屁股。捅一下三萬你劃算。”
“捅一下三萬,真合適,隻可惜苟少不給我機會啊。”
一眾小弟開始擠兌顧清來。
“你們真想要就上啊,油槍就在邊上。”
顧清環視一圈,所有小弟都閉上了嘴巴,他笑眯眯地看向苟裕:“錢我不想給,褲子我也不想脫,我還不想進去,你說怎麽辦?”
“辦你大爺…打電話報警。”苟裕不給顧清任何拖延時間的機會,朝小弟低吼了一聲。
“別…著什麽急,我這還有第四個辦法。”
顧清笑眯眯地看著苟裕,手搭在了他的斷指上。
“你…你要做什麽?”
看著顧清壞笑的臉,苟裕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乾什麽?當然是治好了,治好了不就沒事了?”
顧清翻了個白眼,感覺苟裕有些傻逼。
“治好?就你…你踏馬大學都沒念完,你跟我說治好?”
苟裕本來以為顧清有什麽其他辦法,一聽到說治好笑的前仰後合。
據他所知,顧清因為女人被人打傻,大學都沒畢業,就算他現在好了,還能有醫術,就算有能治好自己。
“咳咳…笑死我了,你還真會給自己長臉。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治好我。”
苟裕笑的止咳嗽,為了將進一步羞辱顧清,他開口道:“你要給我治好,我可以倒找你四萬,但是你要治不好,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的意思是,我要治好,你給我四萬?”
顧清眼睛突然一亮,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掙錢的機會。
“你丫的以為我像你一樣,沒錢窮裝?老子有的都是錢。”
“大家夥挺好了,苟少金口玉言,他要是反悔你們要給我作證。”
說著顧清拿出手機像模像樣的開啟錄像模式道:“苟裕你的話敢不敢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