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怎麽看怎麽像報案人說的那種嫌疑人。”
晉韻怡與王瀅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
雖然婦科男醫生比較多,可哪一個不是一本正經目不斜視?
這個可倒好,手亂動不說眼珠子也不老實,完全就沒有個醫生樣,就算他醫術很好,也難免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如不是晉韻怡身體有些好轉,加上顧清將她病情說得那麽嚴重。
或許晉韻怡現在就送他一副銀手鐲,將他送進拘留所裏麵在住幾天了。
見二人被自己的話鎮暈,顧清心中狂笑不止,不過臉上卻露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指了指晉韻怡:“美女,你喜歡展露你的身材嗎?可你這樣涉嫌誘惑,萬一出點什麽事,可不好說啊。”
“你…”晉韻怡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爬在沙發上,臉紅得跟蘋果一樣,不斷地磨牙咒罵顧清。
顧清笑而不語,反手拿出金針,側頭看了一眼爬著的晉韻怡,不滿了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撅這麽高做什麽?”
“你…”晉韻怡當即就要起身。
“別動,一會施針,我會坐在腿上,你要是自己送上門可就不怪我了。”顧清隨意的說了一句,直接將金針刺入了腦護穴。
隻是不知道是非要如此,還是因為其他原因,他真的坐在了晉韻怡的翹臀上。
他如此誇張的下針方式直接看迷糊了王瀅。
而身為被坐者晉韻怡卻異常煎熬,剛剛在按摩之下本就陷入難以忍耐的狀態。
如今雙方有必不可少的有著接觸,這種姿勢很難讓人平靜下來。
這一刻,她感覺有一雙手不斷在撕扯她內心的防禦,尤其是隨著顧清將針全部下完,不斷地用地皇氣催動金針時出現的那股熱流,更將她內心的欲望擴大。
這次,她並不在感覺羞恥,反而有些隱隱的期待,至於期待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顧清咬牙將金針收回,整個人如同在水中撈出一般,巨大的消耗讓他臉色白發,雙眼更是有些無神。
沒等晉韻怡起身,他雙眼一黑,一頭就栽倒在晉韻怡身上。
晉韻怡看著陷入昏迷的顧清,先是微微一愣有些錯愕,隨後又有些擔心,心裏對他的那點怒火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在王瀅的幫助下,二人合力將顧清抬到了床上。
剛穿好衣服的晉韻怡臉色突然一變,捂著嘴跑進了衛生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她臉色慘白,眼神中有著隱藏不住的後怕。
“怎麽了?讓他坐一下懷孕了?”王瀅俏皮地打趣起來。
“懷你個大頭,蟲子、我吐出來好多蟲子,我發誓,我再也不是生的了。”
“不吃就對了,這次是你命大,寄生蟲這玩意攻擊性也很強,萬一攻擊你的大腦,你早就死了。”
顧清恢複了幾分體力,出現在門口,隨後道:“行了病我也給你治好了,我現在要回家了,別忘了幫我洗清罪名。”
說著顧清不顧二人的阻攔,直接離開了。
“他的醫術真的很好,要是沒這麽壞就好了。”
“可不,正經點也是個不錯的男人。”
二女站在窗戶邊,小聲議論。
“既然你幫我治好病,我一定會還你清白。”
晉韻怡握緊拳頭暗暗發誓,看向顧清的眼神閃過難言的溫柔。
離開晉韻怡家後,顧清本想打個電話給孫漁問一問家裏如何,這才想起手機昨天摔壞了,隨後來到了步行街,準備買一部新手機。
溜達了一圈,瞧見一個水果手機體驗店,便走了進去。
“這是賣手機的?”
店內的裝修讓顧清一愣,精致的展櫃,美輪美奐的吊燈,說這裏是高檔會所都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