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仕勳，我要殺了你！”

哈日龍緊緊地握住拳頭，雙眼爆發出猛烈的殺意。

“好了，別衝動，殺人犯法。”

顧清拍了拍哈日龍的肩膀：“三年的遭遇，你們還能活著已經很強大了，可你們這樣做雖然心中暢快了，卻能傷到更多的人。”

那月低著頭，死死地摳住自己的手：“我們知道，可我們不這樣做，怎麽活下去？”

“這樣做你們真的快樂嗎？”顧清看著那月，從剛剛的話中他聽出，三個女孩本性都不壞，雖然做事有些過分，卻也隻是為了忘記痛苦。

說她們可惡也可惡，可卻事出有因。

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男人的原因，就比如哈日龍，要是他不傻也不會被騙。

“不快樂至少可以或者，如果不去做，我們分分鍾就會崩潰，你知道嗎，我們唯一忘記的時候，就是騙人和分享騙人經曆的時候。”

那月倔強對方看著顧清，她已經是滿臉淚水：“我們騙人不對，可誰想過我們的經曆，誰又在我們痛苦的時候為我們說一句話。我現在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群人猙獰的笑容。”

“更能感受到，他們當初對我們所做的一切。我想死，可我不能死，我還有父母。我想逃，可我不敢，我怕明仕勳找不到我們將我們的一切都曝光。”

“你們的打著報仇的旗號欺負我們。可我們有找誰幫我們複仇？我們三人曾經發誓，若有人能為我們複仇，我們終生給他做牛做馬，我們也祈禱過漫天諸神，可結果卻…”

說道這裏，那月已經再也無法開口，撲倒在床上痛哭起來。

“你們永遠不懂我們儘力了什麽，語言永遠是蒼白的。”

宮莉走了出來，相較於那月與查娜，還算比較冷靜，她坐到那月身邊輕輕撫摸著它的後背：“我們是可惡，可我們沒有去逼迫他人做什麽，我們隻是用手段讓他們付出而已，你情我願。雖然過分，卻不傷人！”

“為什麽不報警！”

哈日龍剛開口就意識到自己像個傻逼。

“報警！嗬嗬…我們敢嗎？”

宮莉淒慘一笑：

仕勳有多強，就那些視頻就讓我們望而卻步，而且所有事明仕勳都參與，可我們有證據嗎？他們玩完後，會很貼心地幫我們洗澡，從裏到外洗得乾乾淨淨！”

“別說殘留，甚至即便狠狠虐待，都不會在我們身上留下傷痕。而且每次都會很貼心地給我們一筆錢。”

“給錢？”哈日龍有些蒙了。

像這種強迫的事情，沒必要給錢，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給錢…嗬嗬…”宮莉慘笑一聲。

“給錢不過就是將這種脅迫變成買賣，即便真的事發，最後也是你情我願。”

顧清接過話說道：“我猜得沒錯，之前給錢你們不要換來的是更加狠毒的對待，在你們收錢的時候，他們還會錄像，更會要你們擺出感謝，以及熟悉的表情吧？”

“你說對了，他們就是這樣。起初我還不懂，後來我才明白，他們就是想讓這件事變成交易，讓我們永遠找不到理由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