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與真菰(1 / 2)







錆兔與真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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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紛紛揚揚的大雪中,炭治郎茫然地跟在鱗瀧左近次身後,他忽然停下,巨大的岩石映入眼簾。

“能砍斷這塊岩石的話,我就允許你去參加‘最終選拔’。”

炭治郎聞言看了一眼鱗瀧左近次,而後轉過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岩石,‘岩石……是能砍斷的東西嗎?是能用刀砍斷的東西嗎?感覺不可能砍得斷,刀會折斷的。’

他抬手握住腰間的刀,看到鱗瀧左近次離開,急忙呼喊對方道,“鱗瀧師傅!請等一下!鱗瀧先生!”

鱗瀧左近次沒有回應炭治郎,繼續向前走著,身影在風雪中逐漸消失了。

“鱗瀧師傅自那以後就什麽都不再教我了。”

炭治郎低下頭,眼神由迷茫變為堅定,他拔出刀,雙腳分開,他大喊一聲,揮刀而去。

刀刃與岩石相碰,所產生的震餘通過刀傳到了炭治郎全身。

但在看到完好無損的刀刃,炭治郎鬆了一口氣。

炭治郎再次大喊揮刀而去,畫麵一轉,密林中,他握刀站著。】

“砍斷岩石!”善逸驚訝得失聲,“這真的能辦到嗎?!”

“唔哇!好有意思!”伊之助躍躍欲試,‘經過這個,我是不是又可以變得更強!’

“這樣是不行的,炭治郎沒能將鱗瀧先生所教的東西變成自己的。”蝴蝶香奈惠搖了搖頭。

看到炭治郎所麵對的岩石,富岡義勇看了一眼鱗瀧左近次,‘岩石越來越大了啊……’

‘看來藤襲山選拔有什麽變故在裏麵。’產屋敷耀哉緊皺眉頭,最終選拔的目的是為了篩選是否有勇氣去斬殺鬼的劍士,所以裏麵的鬼都是不算強的,但隨著放映,他心中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產屋敷天音握住丈夫的手,對方的壓力她是最清楚的。

【 “我每天都在重複著鱗瀧師傅教給我的東西,”炭治郎揮刀斬斷眼前的竹子。

鏡頭又一轉,緊閉雙眼的炭治郎鼓著腮幫子,在水裏憋氣著。

他猛地抬起頭來,而後畫麵依次轉到炭治郎做著俯臥撐、上下蹲起、做仰臥起坐、雙手撐地,“屏息和柔軟等這些基礎的東西,幸好我把它們寫在了日記了。”

又是一天,炭治郎揮刀斬向岩石,他不斷地攻擊著岩石,刀被震到了地上,他跪在地上,看著自己雙手都是血痂,“但是,過了半年我還是無法斬斷岩石,我很著急……”

炭治郎握緊雙手,“還不足夠,我的鍛煉還不夠!”

畫麵一轉,炭治郎佩戴著刀,疾速奔跑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必須要更加鍛煉!更加!”

黃昏之下,炭治郎又一次朝著岩石發起猛攻,儘管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岩石也沒有一點變化。

“我難道不行嗎?”妹妹熟睡的麵貌出現,他不甘地吶喊著,“禰豆子難道就會那樣死去嗎?”

“好挫敗!快認輸了!”炭治郎用頭狠狠地砸著岩石,不斷為自己加油打氣著,“加油啊我!加油!”】

“南無阿彌陀佛,方法沒用對,無論怎麽努力也是不行的。”

‘錆兔……要出現了嗎?’聽到悲鳴嶼行冥這麽說,富岡義勇又想到先前在屏幕裏看到對方出場,‘是錆兔和那個少女幫助了炭治郎吧!’

“炭治郎弟弟……”炭治郎結滿血痂的雙手,不甘的話語,甘露寺蜜璃有些不忍。

“就算頭槌很華麗,也不能這樣吧。”

蝴蝶忍非常認可宇髓天元的話語。

【 “吵死了!”

突然出現的陌生聲音嚇了炭治郎一大跳,他若有所感地抬頭,一個戴著狐貍麵具的少年正坐在岩石上方,“堂堂男子漢不要瞎叫喚,真難看!”

‘什麽時候!沒有氣味!’炭治郎詫異地看著對方。

“不管多麽痛苦,都沉默著忍受下去。”少年站起身來,握緊手中的木刀,一躍而下,在空中翻了一圈,“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如果你是作為男人誕生的話。”

炭治郎連忙用刀柄抵住對方的砍擊,但被對方一腳踢中下巴。

炭治郎被其踢飛,他先是頭著地,而後翻了一圈,跪倒在地,他吃痛地眯了一隻眼,看著站立好的少年,“遲緩!弱小!不成熟!那樣的根本不是男人!” 】

“錆兔!”富岡義勇和鱗瀧左近次一同站起身。

桑島慈悟郎嘆了口氣,拍拍友人的肩膀,所想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富岡義勇和鱗瀧左近次沉默了片刻,坐了下來。

“唔姆!這個叫錆兔的少年實力很不錯!”

“沒錯,錆兔一直都很厲害。”富岡義勇應和對方道,同時下定決心,觀影過後自己也要更加鍛煉自己。

【 “你突然這樣,乾什麽啊?”

少年反過來質問炭治郎道,“你才是,到底在乾什麽啊?”

“你說乾什麽當然是鍛煉……”

“你要在地上坐到什麽時候也不擺好姿勢。”

炭治郎聞言立馬站了起來,並且做好戰鬥的姿勢。

少年朝炭治郎揮了揮手,“來!放馬過來吧!”

“但是,你拿的是木刀,我拿的是真刀。”

聽到炭治郎這話的少年,揮手的動作頓住了,他放下手,大笑了起來。

炭治郎不明所以地看著少年,“那可真是,謝謝你擔心我啊!原來你以為你會讓我受傷啊!”

少年閃現般地來到炭治郎的麵前,炭治郎再次用刀柄抵住對方的斬擊。

“你就打心底地放心吧!我比你強!因為我已經斬斷岩石了!”

炭治郎冷汗直流,‘砍斷岩石了’】

‘名叫錆兔的少年這話一語雙關啊,雖然現在炭治郎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但他畢竟以靈魂形式存在,炭治郎就算砍中了也不會傷到他的。’富岡義勇和鱗瀧左近次的舉動,蝴蝶香奈惠都看在眼裏,她不免為這位少年感到惋惜。

“真是華麗啊!砍斷岩石了!”

‘錆兔先生好帥氣啊!’

【 少年推開炭治郎,縱身一躍,在半空中翻轉了一圈,借助樹乾的力量,猛地衝向炭治郎。

炭治郎連忙轉身,勉強地接中了這一擊。

少年穩穩落地後,一個滑步再次騰空而起,他在重重樹林中不斷地穿梭著,炭治郎有些茫然無措地找尋著對方的身影。

忽然,少年出現在炭治郎的右旁,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中又一次發起攻擊。

鏘的一聲,畫麵轉換,炭治郎趴在地上抽搐著,他在少年的痛斥聲中起身卻在一半時又倒了下去,“你什麽都沒有學會!什麽都沒變成自己的東西!特別是從鱗瀧師傅哪裏學到的‘全集中呼吸法’。”

聽到少年說鱗瀧左近次,炭治郎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鱗瀧先生呼吸也……’

“你隻是將其作為知識記住了而已,”少年用木刀指著炭治郎,“你的身體什麽都沒了解!這一年半裏,你到底在做什麽!”

炭治郎剛起身,就看到少年攻擊而來,他連忙抵住,“用力灌輸到你的血肉中去!” 】

“唔姆!錆兔少年說的話完全沒有問題!灶門少年確實沒有掌握其精髓!”煉獄杏壽郎無比讚同錆兔的話語。

‘很有天賦的劍士!’雖然隻有短短幾個動作,但也不難看出錆兔在劍術上的造詣。

“富岡先生的攻擊就像是水平如鏡的水麵,但平靜的水麵下暗藏著波濤洶湧。而錆兔先生的攻擊就如那奔流不息的水流,聲勢浩大且不可阻擋。”

對於姐姐的這番話,蝴蝶忍認可地點點頭。

【 木刀與真刀相碰撞著,少年從炭治郎的上下及兩側不斷發起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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