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羈絆(2 / 2)







“虛假的羈絆,還真是敢說啊!”

果不其然累那家夥生氣了。

不過以炭治郎的性格,此番話真的隻是單純地反駁對方,並沒有故意激怒對方想要其露出破綻的想法。

儘管不知道蜘蛛一家是如何形成的,就目前所觀影的內容也足夠讓他們感受到生理不適。

“誰來了嗎?”甘露寺蜜璃歪歪頭,‘是富岡先生嗎?但感覺不像啊……’

其他人也沉思想著,來者是何人。

【 “哦~這不就讓我碰上了一直剛剛好的鬼嗎?”一名劍士看到累的身形,感覺輕鬆不已,“如此年幼的鬼,就算是我也能將其斬殺。”

“等一下!”看到對方舉刀就要砍去,炭治郎連忙出聲製止對方。

但被對方不耐煩地打斷,“給我一邊待著去!我隻想要平安地升遷。隻要能獲得升遷,組織所發放的酬金就會增加!小隊已經基本全軍覆沒了,總之先隨便斬殺一隻鬼,然後再下山去。”

他話音一落,就揮刀砍向累。

“不行!快住手!你……”炭治郎話還沒說完,對方就被頭也沒回的累所揮出來的絲線切成數塊了。】

這位陌生的劍士臉上輕鬆愉悅的笑容讓柱們眉頭緊蹙,心裏十分地不舒服。

儘管心裏不舒服也沒人出聲嘲諷他,畢竟用身形來判斷鬼的實力的劍士下場會好到哪去。

產屋敷輝利哉緊抿嘴唇,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但他還是難掩心中的怒意,因為對方這副模樣,對於那些為他人而付出慘烈代價的鬼殺隊劍士們來說一種侮辱,這種行為玷汙的不隻是鬼殺隊的信仰,還有那些視死如歸的劍士們的付出。

產屋敷耀哉輕嘆一聲,將手放於孩子肩上,“輝利哉,有些事情不必去在意。”

加入鬼殺隊的某些劍士們,他們與鬼之間沒什麽深仇大恨,也並非是家族傳承的,出生入死地斬鬼隻是為了高薪罷了,有這種心態的人也是在所難免的。

【 炭治郎又驚又恐,‘一瞬間就被切碎成數塊了!’

“你剛才說了什麽?”

炭治郎雙手握刀對向累,他警惕地看著對方。

“我問你,剛才說什麽了?”累死死地盯著炭治郎看,他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充滿恐怖,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住了,沉悶的氣氛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好強的壓迫感……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更加凝重了!抱歉!伊之助,請你在多堅持一會吧!等我擊敗了這隻鬼,就馬上趕過去救你!’炭治郎在心裏向伊之助道了個歉,不甘示弱道,“讓我再重複多少次都沒有問題!你們之間的羈絆是虛假的!”】

聽到炭治郎關心自己,伊之助又感覺到了輕飄飄,但是這個不是最重要的,這家夥相當難對付!

炭治郎的氣勢引得柱們稱讚。

愈史郎無聲嘆氣,有一說一,炭治郎這家夥的運氣也是沒誰了,轉身就遇到了十二鬼月。

【 伊之助靠在高大的樹乾上,大喘著氣。

不遠處蜘蛛爸爸四處尋找著伊之助的身影,他忽然注意到了地上的血跡,循著血跡望去,在一棵樹旁就沒有了,他得意地大笑一聲,踩著血跡大步走了過去。

‘可惡!居然要藏在這種地方,真是丟死人了!但是,必須得好好思考,怎麽才能打敗這種刀砍不動的敵人呢?’伊之助蹲下,不停敲打著自己的頭套,‘怎麽辦……怎麽辦……快想,快想啊!!快想……’

蜘蛛爸爸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伊之助身後,在對方揮出那一拳的瞬間,伊之助及時跳開,避免了受傷。

伊之助疾速向前跑著,‘必須堅持到那家夥回來才……’

想到這的伊之助呆楞片刻,反應過來的他氣憤不已,‘俺怎麽念起那家夥的好來了!!俺這是腦子進水了嗎?!’】

狼狽躲藏的伊之助讓甘露寺蜜璃下意識雙手握拳,看到蜘蛛爸爸因為血跡發現了伊之助的蹤跡,緊張得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宇髓天元覺得很是稀奇,一向莽撞行事的伊之助居然會思考!

蝴蝶忍因為力氣太小從而無法斬斷鬼的脖頸,她選擇了用毒,那麽此時無法斬斷鬼的伊之助會采取哪些行動呢?

“還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把那家夥的話記在心裏了。”伊黑小芭內剛說完,就看見伊之助跑了回去,因為太過震驚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為好。

伊之助嘀嘀咕咕道,“這樣的自己總覺得哪裏好奇怪……”

【 看到跑向自己的伊之助,蜘蛛爸爸震驚不已。

“哦哦哦!開什麽玩笑!”伊之助怒喊著朝蜘蛛爸爸跑去。

伊之助騰空而起,其中一把刀砍到蜘蛛爸爸的手臂中一半就不動了,他拿起另一把刀,不停地敲擊著砍進手臂的刀,他邊敲邊氣衝衝說著,“剛才差一點就被豬太郎的病菌給傳染了!!會動腦思考的俺那還是俺嗎?!”

他話音剛落,對方的鬼手就被砍下了,“砍斷了!”

“道理很簡單!”看著蜘蛛爸爸不可置信地捂著受傷的手臂,“一刀砍不斷,在它上麵再來一刀就好了!畢竟俺可是有兩把刀在手的啊!哇哈哈哈!俺無敵了!”】

“你又跑向那家夥乾嘛啊?!”善逸驚了,“不是砍不斷他嗎?!這麽貿然過去是會出大事的啊!”

煉獄杏壽郎興致勃勃地看著屏幕,“唔姆!看來豬頭少年有對策了啊!”

伊之助的心聲讓在座大部分人都覺得哭笑不得,但這種行事方法確實是對方能夠做出來的。

“你還真是自吹自擂……”愈史郎嗬嗬一笑,不過這樣下來,這家夥就能成功解決掉這個鬼了,然後應該就是去和炭治郎彙合吧,‘對抗那個十二鬼月,對炭治郎那家夥來說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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