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和真菰 血鬼術覺醒】(2 / 2)







“禰豆子,”真菰笑了笑,緊接著她為禰豆子指出了她姿勢上不對的地方,將那些多餘的動作全部都糾正掉,其中包括帶有她自己習慣的地方。

又是一天,禰豆子看著認真指定自己的真菰,說起來,錆兔和真菰並不是兄妹,他們好像是被鱗瀧先生養大的孤兒。

想到這,她沒忍住詢問道“真菰,你為什麽這麽做呢?你和錆兔又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啊?”

“我們都很喜歡鱗瀧老師。”真菰並沒有回答禰豆子的問題,她衝禰豆子溫柔一笑,“還有其他的孩子也在一直在看著禰豆子呢!”

禰豆子有些困惑,真菰說的話總是讓她有點難以捉摸啊……

真菰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你上次問我,全集中的呼吸是什麽,全集中呼吸法就是能夠加速體內的血液循環和心臟的跳動,這樣一來,體溫就會急速上升,身為人類的我們,就會變得跟鬼一樣強。總而言之,就是要張大肺部往血液之中,輸送大量的空氣,在血液受驚的時候,骨頭和肌肉就會急忙變熱,這樣,你就會變得更強。”

“我不是很懂,”禰豆子一臉茫然,她繼續詢問著真菰,“怎麽辦才能做到呢?”

“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鍛煉,我想除此以外,沒有別的辦法了。”真菰想了想,對禰豆子說道。

聽了真菰這番話,禰豆子再一次開始了針對訓練。

“哥哥,真菰還有錆兔,他們真的好厲害啊!”禰豆子撐臉看著再次進入昏睡的兄長,喋喋不休地跟對方講述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在真菰的指導下,我真的進步了好多,不過還是打不過錆兔。”禰豆子感慨道,“不愧是砍斷了岩石的人,真的好厲害!”

“也不知道鱗瀧先生最近怎麽樣,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對方了……”自從鱗瀧左近次說不會再教自己什麽後,禰豆子就沒見到過對方,她醒來時,早飯早已擺好。回來時也是這樣。

“希望明天能夠在錆兔手下多堅持一會兒,”禰豆子靠著兄長,漸漸進入了夢鄉,“晚安,兄長。”

月亮高懸,像一個大銀盤懸掛在深邃的夜空中,灑下柔和的銀光,照亮了夜的寂靜。

月色之下,萬物都顯得安靜而神秘。樹葉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仿佛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粉。

熟睡的炭治郎忽然睜開雙眼,刺鼻的氣味使他下意識地攥緊拳頭,他起身動作迅速,猶如一道閃電,霎時消失於原地。

男人打了個噴嚏,他一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認就是沒有人,嘀咕道,“真是奇怪,明明沒人啊,怎麽總感覺有誰在盯著我看啊!”

“算了,不想了。快點回家吧!”男人搖了搖頭,他來這裏就是因為剛剛突然想起好像有個陷阱沒布置完,因而趕了過來,畢竟既然答應幫忙做陷阱,那就得一定做好。

男人哼著小調,朝家中走去。

“嘿嘿嘿……”一隻形如老樹枝一般乾枯的手出現於男人身後的大樹上,語氣裏滿是貪婪,“新鮮的血液,我最喜歡了……”

無形的大手宛如密網一般,出現在毫無察覺的男人頭上,它跟隨男人走了一小段距離,而後疾速向下,就在此時,男人不知為何忽然倒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將男人擄走了。

“啊……不長眼的東西來了啊……”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將昏迷過去的男人放置好的炭治郎聞言看去。

在這個皎潔的月光下,出現了這樣一個“人”,他乾瘦如柴,皮膚緊緊貼在骨頭上,如同貼在一幅骨架上,蒼白且毫無血色。他的頭發稀疏而灰白,眼睛也深深地凹陷了進去,嘴唇乾燥得裂開了,手猶如枯枝般細瘦,破舊的衣服顯得如此寬大,更顯得他形單影隻。

每一步,他都走得艱難,感覺整個人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炭治郎抱住男人的那一瞬間就屏住了呼吸,這個鬼能夠讓人失去意識,應當是以風為媒介,他一臉警惕地看著對方,不敢有絲毫懈怠,‘異能鬼……’

“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呢?”看炭治郎的模樣,並非是要來與自己爭奪口糧的,反而像是保護對方,不讓其受到傷害,來者十分不解,“我們不是同類嗎?”

他輕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沒有異能的小鬼頭!”

話音一落,他的雙手在空氣中輕輕劃過,幾道幾乎無法捕捉的風刃形成,猶如一支支離弦的箭,以無法阻擋的速度衝向炭治郎。

炭治郎抱起男人,待風刃逼近之時,跳到一旁,風刃將他們先前身後的大樹擊倒在地。

炭治郎他的動作快得像閃電一樣,一瞬間就從原地消失了,隻留下一道殘影。

‘必須得把這位先生安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炭治郎腦海裏迅速閃過好幾個地方,確定好方位後,他連忙帶著對方趕過去。

“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炭治郎向對方保證道,而後又一次消失在原地,他得把那個異能鬼引開,不能誤傷到這位先生。

“躲貓貓好玩嗎?”

密密麻麻的風刃從天而降,炭治郎的身體靈活地移動著,時而向左,時而向右,時而向前,時而向後,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風刃的動向,以極其微妙的動作避開這鋒利的刀刃。

風刃鬼並沒有氣餒,他伸出左手,微微一轉,被炭治郎避開而插入不同地方的刀刃騰空而起,迅速聚攏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大的劍,朝炭治郎而去。

炭治郎見狀,側身想要避開,但沒想到那把劍在與他持平之時,瞬間分散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彎攻向炭治郎。

轉化太過快速,炭治郎來不及反應,就被數把風刃擦傷、插中,猶如被螞蟻噬心那般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看著鮮血淋漓的炭治郎,風刃鬼嬉笑道,“打擾別人進食是要受到懲罰的!”

他的話音剛落,炭治郎被無形的大手掐住脖子,狠狠地撞在了大樹乾之上。

巨大的撞擊使得炭治郎噴出一口鮮血,風刃鬼見此興奮不已,他抬起右手,上下左右各晃動一下,炭治郎隨之被拎起,分別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地甩飛。

甩出去剛落在地上,又被抓起甩了出去。

“哎呀呀!真是可憐啊……”風刃鬼嘖嘖兩聲,“沒有異能,還敢與我叫囂!”

炭治郎被甩得暈頭轉向,模糊的視野裏,對方的身影被那日殘忍殺害家人們的鬼取而代之,不甘與怒火充斥著炭治郎的內心。

他真的好恨啊……

手指收縮的那一瞬間,炭治郎的血液處飛速長出了荊棘。

風刃鬼意識諵凨到不對勁也沒什麽用處,因為不管怎樣,他都是跑不掉的。

交叉的荊棘不僅僅將風刃鬼刺穿,也讓他動彈不得。

這個認識讓炭治郎放下心來,血鬼術的覺醒及使用讓他的體力消耗巨大,他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我居然輸給了這個小鬼?!’風刃鬼眼裏滿是不甘,無論他怎麽使勁,都無法掙脫掉,“可惡啊!要是太陽出來,我就完了!”

看著傷口還沒恢複的炭治郎,風刃鬼心裏一下就平衡了,這不,還有個鬼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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