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1 / 2)







【打架】

“你不是鬼殺隊的隊員嗎?!”禰豆子生氣地質問著對方,“你知道善逸為什麽不對你拔刀嗎?因為同為隊員拔刀相向是被禁止的!你這是違反了隊規!還是說你在單方麵地享受欺淩?那樣可真是極其卑鄙!”

“咳咳,哈哈哈,抱歉啊,原來是這樣的啊……”豬頭少年躺在地上,他抬起頭,語氣是掩蓋不了的興奮,“那就讓我們赤手空拳地來打吧!”

“不對,”禰豆子急切想要跟對方解釋清楚,“我覺得你什麽都不懂。首先……”

豬頭少年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而後連續朝禰豆子揮拳。

禰豆子步步後退,試圖給他對方解釋清楚,“隊員之間是不可以互相爭鬥的!”

“這不是赤手空拳的問題啊!”禰豆子不斷躲避著對方的攻擊,看著對方絲毫不在意自己說的,她氣憤道,“你倒是聽我說啊!”

對方越打越興奮。

“那家夥居然動作還是那麽快啊……”善逸抱著箱子,發愣地看著兩人,“明明肋骨都被禰豆子打斷了……”

那邊兩人戰成一團。一個攻勢凶猛,而另一個則是不停地閃避,很少回擊。

“沒事吧?善逸。”

善逸看向聲音發出的來源,炭治郎推開箱子,用衣袖輕輕地為他擦拭血跡,滿懷歉意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手帕。”

“沒,沒關係的。”善逸有些不知所措。

“謝謝你剛才拚命地保護我。剛才我太累了,體力還沒恢複過來,渾身使不上勁,害得你受了這麽重的傷。不好意思……”炭治郎用刀割裂衣服一塊下來,“請你把手抬起來一下。”

善逸乖乖照做,看著對方熟練地為自己受傷的手包紮。

“先將就一下吧。”看著炭治郎無比溫和的笑容,善逸紅著臉點點頭。

‘心跳怎麽這麽快?’不知所措的善逸別過頭,支支吾吾道,“其實,話說回來,禰豆子,把,把人家的骨頭都給打斷了,這,這也違禁了吧。”

但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他轉頭一看,炭治郎已經出現在禰豆子身邊。

‘這家夥,’禰豆子擋下了幾道攻擊,但對方攻勢不曾停止過,反倒更加的不依不饒,更加的凶猛,‘攻擊位置異常的低,這簡直就像,簡直就像在跟四隻腳的野獸戰鬥一樣!’

然而她剛躲過了對方橫掃的這一腿,緊接著對方的右腿越過頭頂,眼看就要踩在頭上,一隻手出現,抓住了對方。

‘這關節竟然這麽柔軟,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啊!’禰豆子感嘆於對方的柔韌性,隨後反應過來,“哥哥,你醒了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哦,這都多虧了善逸。”

跑過來想幫忙的善逸,聽到這話,一下子又臉紅了。

”看見善逸臉紅的不行的樣子,禰豆子在心中不爽道,‘這種煩躁不安的感覺是怎麽一回事啊……’

“喂,你們。”豬頭少年看著他們不理自己,而且自己掙脫不了這個鬼,十分不滿意道,“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很弱?”

“並沒有。你很厲害。你剛才的動作很難的。”炭治郎鬆開抓住對方的腿的手。

看著一臉認真的炭治郎,少年不禁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他一個後翻退開,“我當然很厲害啊!”

“而且我還可以這樣呢。”他向後下腰,手抓著腳腕,將頭置於兩腳之間。

“快停下,別逞能!”炭治郎勸阻道,“骨頭受傷的時候千萬別這樣,身體會惡化的。”

“惡化,隨他去吧!沒有什麽能比得上和你戰鬥,更讓我興奮的了。”他揮拳再次襲來。

炭治郎迫不得已,抓住他的肩膀,仰起頭,用力地砸了下去,“我說你啊,給我,冷靜一點!”

“啊!那聲音,頭骨不會裂開吧!”善逸驚恐道。

“哥哥的頭是很硬的。”禰豆子默默補充道,“是遺傳了媽媽。媽媽曾經用頭槌擊退過野豬。”

“什麽!”善逸被這個消息嚇得五官扭曲。

少年退後幾步,身體晃了晃,野豬頭套掉了下去,露出了他的真麵目。

善逸抬頭看到了他的臉,頭發都飛了起來,發出穿透人耳膜的高音,“女人那張臉?”

“臉怎麽了?”他放下捂著頭的手,那張臉過分美麗,顯得與他的肌肉格格不入,“你小子對我的臉有什麽意見嗎?”

‘這家夥真讓人不舒服。明明肌肉這麽發達,臉卻那麽像女孩子。’善逸忍不住吐槽道。

“臭小子,一直盯著我的臉看什麽看啊!”伊之助臉色不是很好地盯著善逸。

“沒、沒有啊,我什麽都沒看!”善逸躲在禰豆子身後,瑟瑟發抖。

“我對你的臉沒意見。整潔白皙,白裏透紅的不是很好嗎?”炭治郎正色道。“混蛋,信不信我殺了你!放馬過來啊!”

“不行,我不會再跟你打了!”

“你再給我一記頭槌看看!”

“我說了不行。”

“我叫你來,快來!”

兩人呆愣地看著他們爭吵。

“喂,寬額頭,我要把我的名字告訴你,我叫嘴平伊之助,你給我記好了。”

“可是要怎麽寫呢?”

“怎麽寫?”伊之助被這問題問到了,“我不會寫啊!名字倒是寫在兜襠布裏.。”

他抬手指向自己,但抬到一半時,身體忽然抖了幾下,瞳孔縮小。

“哎,怎麽了?”善逸疑惑道。

“突然停住了。”禰豆子也很是不解。

“怎麽了?”炭治郎關切道。

伊之助眼瞳上翻,往後倒下。緊接著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躺地上了!死了嗎?死了嗎?”善逸慌張地詢問著。

“他沒死,”炭治郎一邊檢查禰豆子是否有事一邊說道,“大概是腦震蕩吧。我剛使了全勁頭槌他。”

‘好可怕啊,’善逸神色一臉畏

懼,‘這少年的腦袋竟然都沒出血,他的頭到底是有多硬啊,那個伊之助都被槌昏過去了。’

“醒了嗎?伊之助。”炭治郎笑著說道,“快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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