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1 / 2)







【記憶】

“小家夥,”累的聲音忽然溫柔起來,“我們來談談吧。”

‘談話?’禰豆子有些不明所以,‘這個鬼要乾什麽?’

“我啊,看到你們之間的羈絆,深受感動。”累將手放在胸口,垂下眼,神色不再那麽地憤怒,“我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份感動,我想這世上恐怕沒有語言能夠來形容。但是我不得不殺了你們。”

禰豆子抱著兄長,警惕地看著對方。

累將食指豎在唇前,“你們會有這樣的下場,真是可悲了。不過隻有一個辦法,可以避免這樣的下場。”

“把你的哥哥讓給我,隻要你老老實實地把他交給我,我保證饒你一命。”

禰豆子瞪大了眼,完全不能理解累所說的話,“我根本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從今天開始,你的哥哥就成為我的哥哥。”

禰豆子覺得累的話簡直荒謬極了,“這種荒唐的事,我怎麽可能會答應你!而且哥哥他不是物品,他有著自己的想法和意誌!他是不會成為你的哥哥的!”

“沒關係,這個不用你擔心。因為有羈絆,而我就是最強的。這可是恐怖的羈絆啊,我會讓他知道反抗我會有什麽下場。”

“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啊!”禰豆子更加地憤怒了,“用恐怖來束縛和維持的羈絆,是不可能稱作家人的羈絆!如果你不改變你這個荒謬絕倫的想法,你是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真煩人,能不能不要說那麽大聲,看來我跟你真的合不來了。”

禰豆子放下懷中因為流血過多而昏睡過去補充體力的兄長,從樹後走出來。

“我才不會把哥哥交給你這種混蛋!”禰豆子一臉嚴肅道。

“無所謂,把你殺了,再奪過來就好了。”

“在那之前,我會搶先砍掉你的頭!”

“氣勢洶洶了,不過,”累露出詭譎的笑容,他用手撩起自己一直擋在左眼的頭發,“做得到的話就試試吧!當然,你絕對戰勝不了身為‘十二鬼月’的我。”

他露出來的左眼眼球上,赫然刻著“下伍”兩個字。

“父有己責,母亦有己責。無論發生什麽,父母都要保護孩子,哥哥姐姐要保護弟弟妹妹,哪怕要拚上性命。”

“我啊,認為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職責的家夥沒有必要活下去。你又如何呢?你的職責是什麽了?”

“你的職責就是把哥哥交給我,然後消失。如果做不到的話,就隻能去死了。因為你是贏不了我的。”累看著禰豆子,語氣平淡卻充滿了威脅。

‘下弦之五,’禰豆子握著斷刀的手緊了緊,暗暗思考道,‘線不是那麽簡單地就被斬斷的,要怎樣才能用斷刀做到這點了。那家夥線如果比脖子硬的話,就更麻煩了。’

“這熱血的眼神,真是令人厭惡!”累一個向後甩手,從指尖飛射出去的線從樹後將炭治郎抓走,

“真是愚蠢!就憑那把斷刀,是贏不了我的!”

“哥哥!”

累伸手接住被線扔下來的炭治郎,將其製住,“看,我已經得到他了,現在你明白自己的職責了嗎?”

“放開我哥哥!”

“明明我都說過了,要是你不反抗的話我就留你一命。”

衝過來的禰豆子一個後仰躲過攻擊,緊接著隱身於樹林中,將石子不斷地扔向累。

累用絲線打掉向他攻擊的石子,源源不斷的石子襲來,讓他逐漸不耐煩,他將諵凨炭治郎懸掛在空中,準備一擊殺死禰豆子。

這時石子再次襲來,他甩手將其分為無數塊,並向其方向發射出絲線。

“嗯?人呢?”看著倒下的大樹並沒有禰豆子的身影,累一下子反應過來,轉頭就看見禰豆子借助樹乾的外力,飛向被懸掛在空中的炭治郎。

“可惡!敢戲弄我!”累抬手甩線過去。

禰豆子顧不上線割破手指的疼痛,一個用力,抱著炭治郎,從空中摔了下來。

累的絲線斬斷了禰豆子的一些頭發。

“水之呼吸·玖之型·水流飛沫!”禰豆子顫抖地拿著斷刃使出了劍型,減少了落地的衝擊。

在即將要落地時,禰豆子一個翻身,讓自己充當肉墊,避免讓兄長受傷。

“你這個混蛋!”累被禰豆子氣得渾身顫抖。

看見他再次甩線過來,禰豆子想都沒想,直接推開兄長,可誰知他這次的目標竟是自己。

累咬牙切齒道,“我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很嚴重!”

“炭治郎,炭治郎。’黑暗中,倒在地上的炭治郎麵前,一雙手從黑暗裏伸出扶起了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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