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上)】(2 / 2)







“善子和雛鶴怎麽了?長話短說,不允許你回問。”宇髓天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老板身後,用苦無抵著對方的脖子,逼供道。

“善子不見了,雛鶴她生病了被送去切見世了。”生命遭受到危險,老板大氣都不敢出。

“有什麽頭緒?全部都說出來!誰比較可疑?”

聽到宇髓天元這麽問,老板瞪大眼睛,汗流滿麵。

宇髓天元看著對方這樣,似乎明白了什麽,繼續說道,“說吧!相信我!我一定會殺掉那個家夥,替你把仇報了。”

‘三津!’想到妻子的笑顏,老板滿眼悲傷,他滿懷恨意道,“是名叫蕨姬的花魁,她住在日光照射不到的北邊的房間裏。”

他說完,就發現身後空無一人,抓著那件有血跡的衣服的手不禁用力。

‘不在,看來是出去狩獵人類了。’來到墮姬的房間,發現沒有鬼的蹤跡後,宇髓天元離開房間,朝著老板所說的雛鶴所在之處趕去。

‘一邊探尋鬼的氣息,一邊去雛鶴那邊吧。她還活著的話,應該會有情報。’宇髓天元一邊想著,一邊快速移動,“反正等到天快亮了,鬼就會回到這裏來。居時我定會做個了結。”

“獵鬼的孩子?”墮姬看著蹲在窗口的禰豆子說道,“終於來了,是嗎?你們有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是那個黃腦袋的醜小鬼吧!柱來了嗎?還是快要來了你不是柱吧!看起來就很弱。”

“不是柱的家夥,我不需要,明白嗎?”墮姬身旁的綢帶飛舞著,其中一條綢帶束縛著鯉夏,“我可不吃肮臟的老東西和醜八怪!”

‘身體怎麽回事啊?鯉夏小姐的身體不見了?但是沒有流血。’看著鯉夏痛苦的臉色,禰豆子握緊雙拳,“放開那個人!”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墮姬勃然大怒,身後冒出無數的綢帶像禰豆子襲來。

禰豆子快速拿出刀想要抵擋,房子摧毀的聲音響起,禰豆子呆愣地看著天空,她咳嗽幾聲,對於墮姬的攻擊十分吃驚,‘好快!完全看不見!手腳都使不上力氣!身體麻痹了,這就是上弦嗎?!’

‘冷靜下來!我的身體應付得過來,不然我現在就已經沒命了!’禰豆子支撐自己,從地上站起來,為自己加油打氣道,‘手腳使不上勁是因為我在害怕!身體麻痹是因為背部受到強烈的衝擊,這些都是正常的!’

“別害怕!禰豆子,你的實力提升了很多,冷靜下來。”炭治郎等禰豆子站起來後,打開箱子,出來變成少年狀態。

他輕拍禰豆子的肩,安撫著她有些焦躁不安的情緒,“那隻鬼的武器是帶有‘異能’的帶子,那帶子能把人類吸入進去。所以我們才會在屋子裏怎麽也找不到能讓人通過的密道。”

“隻要有讓帶子通過的縫隙,她就能將人類擄走。”禰豆子看著兄長,心裏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嗯?還活著嗎?”墮姬蹲站在窗口,看著禰豆子冷笑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出息了!”

“咦?又來了一個。”看見禰豆子身旁的炭治郎,墮皮笑肉不笑道,“你這個小丫頭長得還不錯,你這個小鬼眼睛滿漂亮的嘛!都是不錯的食物啊!”

“水之呼吸·肆之型·擊打潮·亂!”兄妹兩一同向前發出如同潮汐般的多段攻擊。

墮姬輕笑一聲,身手敏捷地躲開攻擊,同時用綢帶連續地攻擊著禰豆子和炭治郎。

炭治郎吸引著墮姬的注意力,禰豆子趁機準確地斬下縛住鯉夏的部分。

炭治郎向你豆子使眼色,禰豆子瞬間領會,將鯉夏小姐背起,轉移至安全地帶。

墮姬見狀要阻止,卻被炭治郎堵住。

一番打鬥後,看見禰豆子和鯉夏早已不見,又看著眼前緊緊防著自己的炭治郎,墮姬不禁有些驚訝,‘騰空的動作很不賴嘛!而且還很臨危不懼。’

“還蠻可愛的嘛!雖然長得醜,不免讓人有些憐愛了,你這垂死掙紮的小老鼠。”

炭治郎握緊日輪刀,一臉防備地看著墮姬。

切見世,最下級的妓院,無法招待客人或身患疾病的藝妓會被送到這裏來。

“天元大人,您不必在意我、請出發吧!”雛鶴聲音虛弱,“您剛剛也聽到聲音了吧?鬼正在肆虐。”

看著懷中麵色蒼白的人,字髓天元擔憂不已,“真的沒事嗎?”

“嗯,我很抱歉,沒能派上用場。”雛鶴輕咳一聲,“雖然我注意到蕨姬花魁是鬼,但與此同時她也察覺到了我,警惕著我,讓我難以行動。”

“於是我飲下毒藥,裝作患病的樣子,想要逃離‘京極屋’。在分別的時候,我收到了她送來的帶子,我迫不得已地收下。”雛鶴聲音越來越弱,“沒想到那個帶子是用來監視和殺害我的。

牆上被大量苦無釘住的帶子滲出著血,宇髓天元對懷中的人下達指令道,“你什麽都不用做了!解毒劑起效後就離開吉原,明白了嗎?”

“是!”雛鶴靠在宇髓天元的胸膛上,帶有哭腔的哽咽道。

安頓好雛鶴後,宇髓天元在屋頂上疾速奔跑著,他尋找著鬼的氣息,‘戰鬥已經開始了,在哪裏快尋找出氣息!’

他若有所感,連續跳過幾個屋子,最後落在一塊無人居住的巷子上的空曠的地麵,他趴在地上,用耳朵傾聽地麵下的動靜,‘有人在戰鬥的聲音!回擊很清晰,中間有個很大的空洞,但是通往那裏的路窄得連小孩都鑽不進去。’

“音之呼吸·壹之型·轟!”他起身,拔出身後的日輪刀,雙刀同時下劈,引發了巨大的爆炸,將地麵轟出了一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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