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麼,藥無塵哪怕手無縛雞之力,在七國攪風攪雨,卻沒人敢輕易動他,甚至連慕容曄都三番兩次拉攏他的原因。
戰北寒明白這個道理,聽著卻不悅:“你這麼看好藥無塵?”
“不是我看好,是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蕭令月歎氣道,“他在用毒方麵的天賦,比醫術更高,心性也更適合玩毒,如果沒有能真正置他於死地的機會,最好不要輕易對他下殺手,否則後果難料。
兔子急了還咬人。
藥無塵真瘋起來,就不是死幾個人的事了。”
戰北寒冷嗤:“既然這樣,藥錦州還敢找他報仇?”
蕭令月卻道:“藥無塵是不會對他下殺手的,畢竟是同門師兄弟。”
“連師父都殺了,還差一個師兄嗎?”戰北寒嗤笑道。
蕭令月沒說話。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藥王穀那一堆爛攤子的事,說也說不清。
戰北寒忽然問道:“論毒術,你和藥無塵誰厲害?”
蕭令月一愣,毫不猶豫地道:“當然是他。”
男人擰起眉。
蕭令月又道:“這麼說吧,藥無塵製作出來的毒,我大部分都能解,但是無法/像他一樣配置,而且如果是特彆偏門的,或是一些被他改造過的毒,我想解開也得碰運氣。
所以,還是他更厲害。”
“藥錦州呢?”戰北寒又問。
“一樣的。”蕭令月直白的說道,“我沒見過比藥無塵更懂毒術的人。”
戰北寒眼眸暗了暗:“他這麼懂毒,胎毒也是毒的一種,找他豈不比旁人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