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再次被噎住,一時氣鼓鼓地看著他。
戰北寒拍了拍她的腦袋,狹長的鳳眸裡一閃而過笑意:“行了,不跟你鬨了,時間不早,你乖乖待在屋子裡養傷,本王先走了。”
他說著便站起身。
蕭令月隨著他的動作,下意識抬起頭:“你要去哪?”
“去安排晚上的事情。”戰北寒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鬨著非要去,本王隻能重新安排墊後的人選。”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計劃的細節需要調整。
畢竟戰北寒原定的計劃,並沒有打算帶上蕭令月,一個人潛入深宮,跟兩個人同去,行動方針是完全不一樣的。
牽一發而動全身,必須重頭製定細節。
“好吧......”
蕭令月莫名感覺有點心虛,好像她給戰北寒憑空增加了工作量,打亂了他計劃似的。
但這個想想又覺得冤枉。
......算了算了。
能說服戰北寒退讓一步帶上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還是彆在這種細節上糾結了。
蕭令月說服了自己,便撈過抱枕攬在懷裡,笑眯眯地說:“行,那你去吧,記得出發之前把計劃告訴我。”
“待在屋子裡養傷,彆亂跑。”
戰北寒也沒空跟她多說,叮囑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蕭令月目送他匆匆離開,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從軟榻上坐起來,三兩下就拆了自己腳踝上的紗布。
不是對戰北寒的包紮有意見,而是剛剛上藥的時候,她光顧著疼了,倒忘了檢查腳踝。
戰北寒並不懂醫術,他能幫著上藥,卻無法對傷勢做出專業性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