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時說過這話蒲蘭彬反問。
楊蕙蘭低著頭,沉默不語。
蒲蘭彬從地上站起來,坐在榻邊,我會對你負責的。
如何負責楊蕙蘭抬眸看他,你既勉強,又何必說這話
蒲蘭彬捧住楊蕙蘭的臉龐,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會娶你。
楊蕙蘭望著他的眉眼,刹那失神。隨即拂開他的手,我也不是小姑娘了,你也不必說些好話哄我。
蒲蘭彬被她弄得不知所措,我如何說你才會信
楊蕙蘭緘默不言。
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會娶你。蒲蘭彬目光堅定,語氣剛毅。
你先把衣裳穿好。楊蕙蘭指著地上散落的衣裳。
蒲蘭彬將地上的衣裳拾起來,正穿戴時,外麵傳來蕭全策的聲音,蕙蘭,我聽說你昨晚喝醉了酒,可醒了
蒲蘭彬一聽,當即將被子拉過圍在楊蕙蘭的身上。
蕙蘭沒事。蒲蘭彬出聲。
蕭全策聞聲,下意識推開門,瞧見眼前的一幕,瞬間瞪大雙目,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怎麼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了還不趕緊出去。蒲蘭彬不悅地嗬斥。
蕭全策沒有反應過來,木訥的轉身出去。
楊蕙蘭驚訝不已,全然沒想到這個時辰他會過來。
蒲蘭彬率先穿戴好衣裳,走了出去,是時候與蕭全策好好談談了。
蕭全策背對著門,垂在袖下的拳頭緊握。
在蒲蘭彬出來的刹那,一個拳頭朝著他飛了過去。
蒲蘭彬猝不及防,結結實實挨了一拳,不由得踉蹌一步,嘴裡溢出血腥之味。他握著拳頭,還了一下。
你打我作甚蒲蘭彬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麼好意思欺負蕙蘭蕭全策替楊蕙蘭鳴不平。
什麼欺負,你話說的彆那麼難聽,我與蕙蘭是兩情相悅,況且我會娶她為妻。蒲蘭彬瞪了他一眼。
蕭全策不依不饒,上前揪住蒲蘭彬的脖領,生生將他提了起來,力氣大的出奇。
你口口聲聲說兩情相悅,可你沒有為她考慮過半分。你與她尚未成親,你就與她……蕭全策欲言又止,覺得羞於啟齒,若傳出去,你讓她往後如何見人她本就孤兒寡母,你是想讓外人戳她的脊梁骨嗎
蕭全策句句皆為楊蕙蘭考慮。
若非她心裡有你,我根本不會在這與你多費口舌。蕭全策並不愚鈍,早已看出楊蕙蘭的心思。
蒲蘭彬一把甩開他的手,拽了一下揉皺的衣襟,我和蕙蘭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指手畫腳。
蒲蘭彬,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原來你是衣冠禽/獸。蕭全策義憤填膺地怒罵。
蒲蘭彬也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一覺醒來就稀裡糊塗地睡在了一起,被蕭全策這般誤會,他也懶得解釋,隨你怎麼想,不用你管。
他們爭執的話,屋內的楊蕙蘭聽得一清二楚,穿戴好衣裳,方才出來。
你們兩個夠了。
蕙蘭,你不要輕信他,他就是道貌岸然的小人。蕭全策極力勸說楊蕙蘭。
蕙蘭,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蒲蘭彬聞言,立即擋在楊蕙蘭的麵前,蕭全策,你到底有完沒完
沒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蕙蘭跳入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