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付尚彙的陳述三年經曆,連楚東恒背後首冒冷汗,這麼詭異!如果這是真的,那江東平靜隻是表麵,實則一隻罪惡之手在攪動著利益分配。
到底是誰?能耐不小,連刑偵出身的付尚彙三年都查不出來。
“你不甘心,想報仇?楚東恒看著付尚彙說。
“沒錯,三年時間,每一天都是噩夢,不查出來死不瞑目!付尚彙一臉獰猙和憤怒。
楚東恒給兩人各一根煙,“要我相信你,總得拿出點什麼吧!
“另外,這三年沒做什麼違法的事吧?
“絕對沒有,那些賄賂我的錢的都捐贈出去,我一分都沒有留!付尚彙說著又拿出一遝紙遞給楚東恒。
不愧是公安廳長,每一筆捐贈都留有單據;還有一些紙條,是三年來給付尚彙傳遞指令的,還有是每一次電話傳遞指令的電話號碼,付尚彙都記錄下來。
不愧是公安廳長,證據保存很足,看來付尚彙不報此仇誓不為人之氣蓋。
“花少,這個人情很大;有機會我要去你家老爺子那地盤弄個市委書記玩玩!”楚東恒揚手中的那遝紙,“禍從天降!
花流雲打了個哈哈:“沒那麼嚴重!你真的願意到昆雲,我還真的敢跟我家老爺子說說,讓你乾上市委書記!估計我家老爺子高興都來不及!”花流雲還真是順杆而上。
“除了咱們三個和花省長外,還有誰知道?楚東恒很不爽,感覺被算計。
不過看了付尚彙被逼乾那些事,觸目驚心,正義感使得他不得不往下問一些問題。“沒有了,知道的就西個!”
“你的家人受威脅程度?”楚東恒不用問都知道他家人肯定受到威協,不然付尚彙不會敝屈三年。
“能不知不覺在我家廚房、客廳放死老鼠、死貓之類!付尚彙一副無奈。
“你家老爺子上位省長也隻有三年時間或者不足三年吧!花少!楚東恒看著花流雲道。“而且花家在江東應該沒有什麼產業
“嗯,二年多!這跟我父親上位省長有關係!花流雲不知道還是假裝,“的確,三年前想到江東布點產業,但和當時的省委省府關係沒有理順
付尚彙應該是花家試探江東之水,但被人阻擊了;在花家人儘力爭取花蒼宗上位省長之製,擊碎花家想在江東布局之局;現在花蒼宗己經穩定了,肯定要啟動三年前夭折的布局。
廳級以上的位置越來越少,競爭上位不僅僅是官場關係網,還需要有雄厚的經濟實力支持。楚東恒雖剛涉足官場或者說還沒有涉及也不為過,不過他想想也能明白。
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媽蛋,把小爺我也卷入你們的恩怨中去,看日後不幫小爺的忙,看小爺陰不陰死你們。
“依我看法,陰付廳長和給指令的應該隻有一個人,但運作至少要兩人以上;我相信付廳長肯定對這些紙條字跡進行鑒定過,但找不到吻合的,這就說明寫這些紙令的人並不是江東人,且長期不在江東;
隻在需要的時候才進江東執行,這就不會暴露在江東指揮之人!而在江東之人才是真正布局之人楚東恒看了看花流雲、付尚彙兩人,“個人陋見!
“你們有什麼想法,需要我怎麼做?楚東恒想到兩個人,其中一個成份最高,隻有他這個身份才被人家忽略。
當然,相信付尚彙也有他懷疑對象,但楚東恒沒有問,這不關他的事,沒必要知道那麼多;知道多了,對他來說不是個好事。
他跟花流雲也就第一次見麵,不算是深交,決不能給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