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楚東恒早早就到辦公室。
林河山也從醫院跑回來坐他的秘書屋。楚東恒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也就隨他了。他喝著林河山給他泡的茶,很是悠然。
昨天還有季玲過來彙報工作,今天好像沒有人過來彙報工作,他也不介意,他交代林河山,兩個小時後提醒他一下。
他給自己定下的規矩,就在辦公室待兩小時,不管有沒有人過來彙報工作。
他有點納悶,按道理,他是剛接任白木縣代縣長,縣委應該召開常委會,大家相互認識一下,可是胡士連卻一點反應沒有。
他是悠然的品他的茶,可他不知道的是,縣委縣府又爆鍋了。
昨天下午在東望鄉的講話己經傳到縣委縣府,雖然沒有映像,但傳聞有鼻子有眼的,特彆是他說的最後一段。
“。。。一年後,所有的村子必須可以開著小轎車進村,這是一個必達的目標,也是我們共同的使命;一年後,我不想看學生在漏雨、漏風的教室裡上課;
一年後,我的車子能開車進村,不用坐推土機;
一年後,我從縣城到東望,開車時間不超過一小時;
一年後,老百姓的收入翻倍,老百姓種出來的東西走出去東望;
一年後,東望的老百姓都挺起腰和你們挺起胸;
一年後,於每川和火桐兩個東望兩位領頭人在做政府工作報告時,不再羞羞溚溚。。。由於朗朗上口,文字又沒有生僻字,幾乎十之八九的人都會背出來。
大家議論紛紛,有的說很接地氣,有的說就是作秀,不過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太看好楚東恒這個縣長。
縣委書記辦公室,胡士連和康德利兩人喝茶,好像沒什麼正事乾似的。
“昨天楚東恒在東望鄉的講話我也己經得知,外麵那些人怎麼說的”。胡士連一邊吹著秘書給他沏的茶一邊問。
“褒貶不一,有的說楚東恒是個工作狂,肯乾;當然了,乾得怎麼樣另說;有的說他是在作秀,沒任何效果,年輕人嘛,想法不錯,就是不切合實際康德利倒是如實說,沒有摻和彆的材料成分。
胡士連對於那天晚上,召開常委會,逼迫楚東恒放秦朗的事,還在耿耿於懷,太掉他的麵子了。
也有點後悔,考慮不周,小看了楚東恒這個剛來的代縣長。以致於著手召開縣委常委會一拖再拖。
副書記甘維理辦公室。
甘維理和副縣長蔣興間在喝茶。
“這新來的代縣長,才來幾天,他的行事天天在這大院爆鍋;一天一新聞,你們縣政府也挺熱鬨的哈!”。甘維理笑著說。
甘維理是副書記,協助縣委書記管理各級乾部,也算是分管工作;不過他一慣低調,不喜歡摻和彆人的事,事事看似明哲保身,五十多一點,給人感覺就是等著到年限就退體。
“沒多少接觸,不過昨晚從東望鄉傳來他在東望鄉的講話,似乎乾勁十足;不過兩府的人對於他的行事風格褒貶不一;有的說是作秀,有的說是實乾,有衝勁。。。,反正說什麼的都有。“。蔣興間淡淡的說。
“楚縣長來幾天了,你們都沒有向他彙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