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楚東恒和竹渃檸‘大婚’日子,不過他們沒有辦酒宴,不用操辦什麼,也相當於請家裡主要人物過來吃頓飯,見證一下,走個流程,連形式都算不上。
步驚洲也在為了安全著想,婚宴就設在一個軍區招待所,各地方部隊的將領到京開會,就住的那個招待所,本身長期都有戰士站崗,安全。
畢竟來的都有好幾個地方大員,調部隊或者警察過來維持安全,那就是公器私用,這也是步驚洲同意楚東恒的條件原因。
雖然下著雨,但竹渃檸和楚東恒被步驚洲派人接他們到步驚洲那裡,安國邦己在那裡和步驚洲喝茶等他們了。
“老爺子好!安叔好!”。楚東恒沒有往日的嘻嘻哈哈,而是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都坐下吧!彆酸了,你這猴崽子一酸起來,我都起皮疙瘩了!”。步驚洲嫌棄的說道。
“謝老爺子!”楚東恒說著坐了下來,“安叔,冒這麼大雨過來,有什麼指示嗎?”。
“指什麼示,你安叔冒雨過來,不是因為你亂放炸彈!”。步驚洲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啊!我就要跟渃檸結婚,不就請十天假嘛!”。楚東恒裝聾作啞的說道。他知道步驚洲說啥,但這時候先來個打死也不承認再說。
“小楚阿!前幾天,力安新安市市政府給開發區發出的通告,要是不按時交罰款和上排汙設備的話,就拿那三個工廠去拍賣,是你出的主意吧!”。安國邦微笑的說道。
“什麼出的主意,我看就是這猴崽子乾的!”。步驚洲瞪眼珠子說道。
聽著安叔和步老爺子的話,楚東恒也不禁的的點愣住了,“不是吧!反應這麼大”。
“老爺子,瞅您說的,我不收拾他們,還得讓那三個工廠的汙水臭氣衝天、天天影響新安的老百姓的身體健康!”。楚東恒又恢複昔日貧嘴的樣子。
“處理還是要處理的,但也不能采用這麼極端的手段嘛!”。步驚洲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樣這麼一搞,你安叔壓力會很大,知道嗎?”。
“老爺子,我說我故意的,你信嗎?”。楚東恒嬉皮笑臉的說道,又跟一本正經的跟安國邦說道,“安叔,不好意思啊!給您添麻煩了!”。
“我當然信!你哪天不折騰個七八九,你就渾身不舒服唄!”。步驚洲沒好氣的罵了楚東恒。
楚東恒這回沒跟步驚洲犟嘴,而是等待安國邦的回答;楚東恒知道步驚洲這是在愛護他,不然也不會嗬斥他。
“就因為我覺得你這麼乾,看似符合你的風格,但你現在是省級乾部了,不應該這麼貿然這麼出手,手段還這麼激烈!”。安國邦微笑的說道。
“安叔!呂家和金家向您施壓,這是肯定的;我就是想知道,景家有沒有向您施壓!”。楚東恒沒有首接回答安國邦的問題,而是看著安國邦緩緩的說道。
“你說的沒有錯!這三家是主要的!”。安國邦笑了笑的說道。
“呂家向您施壓是製造假象,金家是受了呂家的挑撥,畢竟裡麵還是金家的產業,而景家純屬是蠢!
當時我跟衛家的衛國棟和景家的景鬆雲交流,衛國棟是聽進去了,而景家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卻怕得罪呂家而把自己陷入泥潭中,那就怪不得我對他們出手了;
我跟景鬆雲交流是因為看在力安省委,景家任職的省委秘書長景京裡、才跟他好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