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事而言,金沐林的確被揍得有點冤,但放到以前的事,那揍得也就不冤了。
“昨晚力安靈洲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金老將軍再次厲聲拷問。
“昨晚的事,跟我絕對沒一點關係!”。金沐林的話脫口而出。
“這麼說你是知道,昨晚的事是怎麼發生的,你知道了?”。金霖信聽金沐林跟他沒關係,臉色鬆了下來,但他的目光像一把利劍一樣,盯著金沐林說道。
“我昨晚跟呂相機喝茶,還在下暴雨,高興的說要給楚東恒結婚大禮,操作就在靈洲,但具體怎麼做,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好像失敗了,他剛才還在砸東西呢!”。金沐林訕訕的說道。
他剛才說漏嘴,現在不得不向他們家的金大將軍坦言,不然,金霖信真的再抽他。
“什麼大婚?什麼楚東恒?人不是被力安軍區的人巡視抓的嗎?”。金霖信不解的問道。
一般家族的事,都由後輩打理,他很少管,隻有為後輩謀職位等之事時才出麵,平時也就跟一些老同誌回憶崢嶸。
金沐婉一家子,對於楚東恒是誰,很是清楚,但他們現在不敢插嘴,怕挨罵。
“爺爺!您連楚東恒都不知道!”金沐林還有點嫌棄的說道,“軍區抓人,這是楚東恒到京城和步統領外孫女結婚,布下的後手,這回呂相機算栽了!”。
“楚東恒很有名嗎?我應該知道嗎?”。金霖信瞪眼生氣的說道。
“楚東恒是全國最年輕的副省長,而且是常務!”。金沐林埋怨的說道,“太過時了,這都不知道,還老首長呢!”。
“先不管這個年輕的副省長之事!那天還帶人到力安省政府鬨事,現在大家都把咱們金家跟呂相同等看待;力安有咱們金家不少產業,你看著辦吧!解決不了,彆怪我收拾你!”。金霖信瞪眼吹胡子的說道。
以金霖信從高位退下來的人的覺知,下一步,力安省政府有理有據的對京城大勢力在力安的產業,進行雷厲風行的整頓,說不定找個什麼理頭,首接清掃。
現在的理在力安省政府上,正在風口上,上麵的人也在盯著,誰都不好出麵跟力安省政府談,更彆說施壓,特彆是他們老一輩人。
“我可解決不了,要是能解決,我也不至於整天跟呂相機喝茶了!”。金沐林委屈的說道,“我解決不了,但咱們金家有人能解決!”。
金沐林現在知道事態事嚴重,不得不考慮先過這關先,不然,得找抽了。
“誰?”。金霖信盯金沐林道。
“嗯!”金沐林看著向金沐婉一家。
“沐龍?”。金霖信問道。
金沐龍是金家看重的年輕一代,他當然覺得金沐林說的是金沐龍,而且是金沐林一貫來都跟金沐有隙,金霖信有理由相信金沐林給金沐龍‘嫁禍’。
“不是!”
“誰?”
“金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