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政委,你真是神通廣大,事情發生到現在,還沒有半天時間,你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涉及當事人,叫楚東恒,對吧!”。
“喲!葉政委,力安的事你都能掌握這麼清楚,你不會在我身邊放眼線吧!”。
“嗬嗬。。。,楚東恒是從江東出去的,你說我知道很奇怪嗎?”。
“那不奇怪!但你消息也太精準了吧!”。
“楚東恒剛才跟我打電話,問點事,你說精準不精準!”。
“這個楚東恒跟葉政委你,很熟嗎?”。
“當然熟了,他還到江東軍區玩過槍呢!”。
“哦!怪不得我軍區那個大校一下子就被撂倒了!”。
“你的那個大校十個都不夠楚東恒打!”。
“楚東恒不是部隊出身的,身手咋這麼好!”。
“一對一切搓,江東軍區沒人是他的對手!任天雷對這小子很是喜歡!”。
“哦!還好!那個大校不算太丟人;嗯!明白了,便宜任天雷那老東西了!”。
“容老哥,剛才在電話裡我跟楚東恒說了,西部軍區的容老哥,人還是不錯的!”。
“哦!那謝謝葉政委了,等有機會,請你涮頓羊肉火鍋!”。
“那就謝謝容老哥這一諾了!”。
掛電話後,容江河臉色好了很多,他明白,葉天明讓楚東恒不往上麵報了,他的事也就小、或者沒了;至於怎麼處理應瑞足,那是西部軍區的事了。
不過,他得欠葉天明一個人情了,不然,楚東恒把此事往上報,上麵拿此事做文章,給個黨內警告,都能讓他憋氣。
“穀政委,都聽了吧!”。容江河微笑的說道。
“是的!沒想到,咱們力安省一個地方的乾部,竟然跟部隊有關係!”。穀允林見容江河不怒了,也跟著容江河感歎起來。
“估計這個楚東恒身上掛有江東軍區的軍職,便宜任天雷那老東西了;對了,注意點,彆讓咱們的人惹上這個楚東恒!”。容江河叮囑政委穀允林道。
“地方官員也能掛軍職?有這樣的嗎?”。容允林疑惑的說道。
“怎麼不能,你不就掛羅海省委常委嗎?還有,任天雷那老東西,妥妥一個老氓流,有什麼事是他不敢乾的!”。容江河話語裡一邊羨慕、一邊嫌棄任天雷。
“說任天雷老氓流,我看你跟任天雷差不多,如果任天雷不截和,估計你也乾了!”。穀充林看著容江河那表情,心裡一首在笑。
“那咱們如何處理咱們這個‘應大校’?”。穀允林征求容江河的意見。
“先把這個大校關禁閉,看看誰來替他說情,看看他的背後之人是誰?”。容江河一說到這,又火了起來。
“容司令,你這個方案好!先看看力安那邊的反應,或者要求,咱們再作定奪!”。穀允林也附言說道。
“行!就按政委你的想法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