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想到,在楚東恒的出手下,羅海省在短短幾個小時,格局徹底被顛覆了,而且是摧枯拉朽速度。
現在南宮家的生死存亡,就在楚東恒的一念之間,南宮家的人沒有調查過楚東恒,但從楚東恒今天的行為與風格,絕對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而且,還是一個趕儘殺絕的角色。
侮辱軍人家屬的罪名,可有可無,看楚東恒怎麼定性;這個定性也隻有南宮百家這個團長比較清楚。
在我國的婚姻法中有一條,夫妻雙方有一方是軍人,想要離婚,必須得到軍人一方同意,否則,這婚是絕對離不了的。
因為華悅閣是現役軍人,隻要南宮玲承認自己是華悅閣的愛人,南宮家和歸家就是存侮辱軍人家屬罪。
雖然兩人還沒有領對結婚證,但以楚東恒的性格,強加給南宮家和歸家,這兩家人,都沒轍,因為主動權現在在楚東恒手裡。
正在大家苦惱的時候,有人來報告,楚東恒來了。
南宮樵年紀雖大,但為了表示尊重,還是出門迎接。
“東恒省長,老朽我,一首在等你的再次光臨啊!快請!”。南宮樵現在隻能放下麵子,笑臉迎接楚東恒。
楚東恒也沒有給南宮家人不好臉色,畢竟以後還是親家呢!
“南宮老爺子,言重了,東恒現在算是正式登門拜訪南宮家,不知,南宮家是否歡迎呢?”。楚東恒可是滿臉笑容。
“當然歡迎!全國最年輕的省長,前途無量!到南宮家來,是南宮家的無上光榮!”。南宮樵連老臉都顧不上了,一張嘴就是連連的讚。
到底楚東恒是不是全國最年輕的副省長,南宮樵也不知道,他不是官場中人,現在他隻能拿出最合適楚東恒聽話來說了。
“哎!這個社會還是太現實了,都是靠實力說話!”。楚東恒心裡感歎道。
楚東恒和南宮家,中午的時候,還劍拔弩張,現在大家卻一片祥和。
進屋後,南宮樵都讓楚東恒坐首座,楚東恒堅決不坐,畢竟中午是中午,現在是現在;現在要談的是華悅閣和南宮玲的婚事,得從頭再來。
“南宮家有沒有像歸家一樣,儘乾那些喪儘天良的事吧!”。
楚東恒說得很首接,因為以後大家都是親戚,必須敲打敲打;不然,萬一南宮有真的乾了像歸家一樣的事,那可不好玩了,大義滅親都嫌晚。
“東恒省長,你放心,要不是你把歸家推平了,連我生活了八十多年的地方、羅海本地人都不知道歸家儘乾些什麼!”南宮樵邊說邊後怕,“之前知道,歸家是開賭場但我不允南宮家人進入賭場,所以也不知道歸家這事乾得這麼大!”。
南宮樵說話也是半真半假,不過,南宮家不涉黑,楚東恒也不必較真;像歸家開設賭場都好些年頭了,南宮家一點都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沒有就好!咱們南宮家也算是軍、政、商的世家,家大業大,既然是羅海的領軍家族,就要有領軍家族的擔當!不造福一方沒人怪你們,但切不可以禍害一方,這是我的準則,其他的一切好談”。楚東恒把他的原則先擺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