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嘯報考的是市公安局民警,組織部負責放名額,政法委負責的是人事安排,公安局是用人單位;禇望名是政法委書記、呂韋平是兼公安廳長,這三方都跳脫不了責任。
“東恒書記,說起來挺複雜的,有人打了個招呼,於是有人辦理了,相關人士就裝作不知道,或者說畏權了,擔心得罪上麵的人。。。良國山苦笑的說道。
“這事是你們自己弄複雜的,這個事本來就很簡單,要麼就增加一個名額,要麼就實事求是;
是否陸以嘯違法了,還是真的被人設計了;如果陸以嘯被人設計,那麼就調查誰是設計者,如果為了一個名額設計彆人,那就是涉及到犯罪了,設計之人,還能用嗎?
如果為了一個名額,而去設計彆人,且還有這麼大的能量,讓省委這些高級乾部都禁若寒禪了,那麼,給他增加一個名額就好了。。。
楚東恒沒把話說完,說到此處,看了看良國山,笑了笑,“我真有點好奇。
“東恒書記,頂替陸以嘯名額的那個考生,也就是考第西名的那個人,他並非是設計之人,而另有其人;
當時如果恢複了陸以嘯的清白,那就意味著第西那名考生得把名額還給陸以嘯,唉!相關人員就隻能將錯就錯了!”。良國山搖了搖頭,歎著氣說道。
“那第西名那名考生,是誰跟誰打的招呼?”楚東恒輕描淡寫的問道,“第西名的背後之人,覺得反正不是他們設計的,就算查,違法的人,也不是他們,於是乾脆阻止對這件事調查了?”。
“東恒書記,意思大概就是你說的這種情況!”。良國山訕訕的說道。
“也就是說,陸以嘯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設計他,而且陸以嘯懷疑的方向也是錯的!”。楚東恒看著良國山說道。
“東恒書記,你說的沒錯!”良國山苦笑的說道,“一件小事,又牽涉到當時法院民事庭長冷曉篤;
冷曉篤本來也不關她的事,由於她是負責巡視庭,不然,這種案子也是刑事庭的事;
沒想到冷曉篤性格那麼烈,非辯個是非對錯。良國山全程基本是苦著個臉。
“那你跟我說說,冷曉篤的事拖了兩年多,這又是怎麼回事?”。楚東恒也能猜測一個大概的,但他想知道得更清楚。
就算是有人為第西名的考生,因為那個名額打招呼,也不會太認真,能跟省委打招呼的人,職位不一定很高,但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自來自京城。
“東恒書記啊!不然,怎麼說一錯再錯呢!這事是這樣子的,省長認為,第西名考生這事跟常務副省長司徒免有關,於是主動的拿出藍邊共委書記這個崗位給冷曉篤;
而司徒免也認為,省長邱康亮跟第西名考生有關,讓冷曉篤上藍邊區委書記這個位置,是為了平息冷曉篤的怒火,或者說是壓下平息冷曉篤和陸以嘯的整個事件!”。
良國山的的話,讓楚東恒有點意外,竟然是兩個人的誤會,相互扯皮,把一個區委書記的崗位,空缺兩年之久,讓楚東恒哭笑不得。
“也就是說,其實打招呼的人,隻有一個人,就是副省長兼公安廳長呂韋平一個人!”楚東恒笑著說道“韋平省長跟京城的呂家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