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子,兩位好啊!祝你們白頭偕老,早上貴子!”。風與行笑著說道。
他的飛行墨鏡始終沒有摘下來,也許不想讓彆人看到他眼眸中的複雜。
“不用你的祝福,我跟月容也‘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巴維青拉高他的逼格,洋洋得意的說道。
巴維青臉的表情是高高在上的,可他的內心是吃味的,風一行是他新娘子的前男友;柳月容是他從風與行手裡奪過來的,但看到柳月容眼眸裡依然存在著一點點的溫存,心裡很肯是不舒服的。
“部隊有任務,你的婚禮我就不全程參與了,送你個禮物,算是我的祝福了!”風與行把他手上的盒子,交到柳月容手上。
部隊有任務,肯定是一個借口,如果讓他全程看著自己曾經的戀人,和彆的男人,在婚禮上,聽著婚禮主持人,喊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等語言,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謝謝!”。柳月容接過風與行的盒子說道。
“祝你!生容易、活容易,生活更容易!”。風與行說完轉身離開。
就在風與行離宴會廳約80米的地方,隨著一聲‘不要’,然後就是幾聲‘哢哢。。。’的聲音。
那一聲‘不要’,是新娘子柳月容喊的,從這個聲音加上‘哢哢。。。’的聲音,風與行判斷,他送柳月容的飛機模型,被巴維青踩碎了。
飛機模型碎了,也碎了風與行最後一點尊嚴,風與行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加快,離開了巴巴國際酒店。
風與行漫不經心的走在大街上,邊走邊談天論地的擦過他的身邊、街上的汽車在他的身邊呼嘯的來來往往,他也沒有絲毫感覺。
他就這樣一首走、一首走,走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到了他妹妹住院的那個醫院。
看了一下躺病床的妹妹後,他爸媽便催他回家休息。
他爸媽跟他的前女友柳月容也很熟,今天是他的前女友結婚,他爸媽也是知道的。
他爸媽看著兒子風與行的臉色,就知道,怎麼回事,於是勸他回家休息,明天還得執行任務。
風與行在街上買了點零食,花生之類的,當然,少不了買點酒回家,中午和晚飯一起吃了。
心情能好,那是不可能的,風與行邊喝完了酒,躺床上,邊千頭萬緒,越是想忘記的事情,越是記得清清,他與柳月容的點點滴滴又湧上心頭,天花板在淚霧中疑成了柳月容的影子:
你說,
那戰機落地的雄姿
凝成你的期盼的等待!
伴著戰機的呼嘯聲的凱旋!
你說,這是我給你的
今生
最悅耳的響樂!。
駕著戰機的落地的我,手捧航空頭盔
你說,那是我給你摘下一朵美麗的雲彩!。
我駕著戰機,在藍天中浩翔,
你說,那是你凝望中的驕傲。。。
我要去遠航了。。。
你說,你會打開你房子的窗戶,
掐指算著我的歸期。。。
你說,無論我飛往哪裡。。。
還在你的頭上,不曾走遠
因為戰機的聲音,就在早就溶在你那間小屋的空氣中
響樂!
今天起
凝望中的驕傲!
落地在那隻隼鷹!
手奉著那一朵從空中摘下的雲彩
尋覓不到
打開窗口,掐指算著我的歸期的你
每一個日夜的落地,
凝成了我,苦苦的等待。。。
男人一向逆流的淚水
今天
為你做一次順流。。。
風與行在心中默默的念完了後,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兩滴大淚珠,從雙眼角,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