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的味道。
無為的步伐微頓很快恢復了正常:「沒,是別人的血。」
小奶包鬆了一口氣,「沒有受傷就好。」
進了客廳,小奶包便見到無心仍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二師兄還沒有醒?」小奶包看著睡得橫七豎八直打呼嚕的無心問道。
「他中了迷藥,沒有解藥的話是醒不過來的,」無為把她放在沙發上道,「我已經讓人配好解藥,等下就送過來了。」
小奶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那白蛟叔叔呢?」
「他有點複雜,捆著他法寶是上品捆仙繩,我也解不開,」無為說道。
小奶包:「那應該怎麼辦?」
「不過這個對白蛟無害的,所以先讓它將就一下,我研究一下解開它的方法。」
小奶包問他:「能不有把這個法寶的主人抓住?」
無為:「很難。」
小奶包:「那能不能換個主人?」
無為頓了頓告訴她:「這個更難,要麼原主人解除認主,要麼殺人奪寶。」
小奶包一聽確實很難,要是能找到法寶的主人就能讓他把捆仙繩解開,何必再讓法寶重新認主或者殺人奪寶呢。
「鈴!」
這時,別墅的門鈴響起。
小奶包好奇地歪頭,無為擦了擦頭發對小奶包道:「你去地下室看看白蛟吧。」
小奶包正想去看看白蛟的情況沒有多想什麼,點頭:「好。」
她蹬蹬地去了地下室,一進去就看到白蛟被金色的捆仙繩壓在地上,模樣蔫蔫的。
小奶包跑過去:「白蛟叔叔,你還好嗎?」
白蛟翻了翻白眼反問她:「如果你大半天動彈不得,你會好嗎?」
小奶包眨巴了幾下眼睛想像了一下,覺得很不好受:「那你一定很難受吧。」
白蛟:「還行。」
「你知道這個捆仙繩的主人在哪裡嗎?如果我們找到他的話,你身上的鎖鏈就能解開啦,」小奶包聲音軟糯糯問他。
白蛟冷笑道:「如果我知道他在哪裡,我現在就撕了他。」
小奶包:……
她問道:「是那兩隻壞蛋叔叔口中的大人嗎?」
她下意識看向捆著壞蛋妖怪的位置,那邊已經空空如也。
「那兩隻妖怪被你大師兄帶走了,」白蛟看向她的想法。
小奶包點頭,她大概猜到了。
「那個可惡的傢夥,我一定要撕了他,」白蛟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它的腦袋抬起來,下一刻被身上的捆仙繩重重壓了下去。
白蛟吃痛,罵了一聲。
小奶包見他難受,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白蛟叔叔,痛痛飛。」
她的目光落在那道捆仙繩上,小手重重地拍了拍:「這個捆仙繩不是個好孩子,我打它,快點鬆開白蛟叔叔。」
白蛟被她哄小孩子的動作弄得有點無語,他道:「你不用這樣,對我沒有作用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身上一鬆,嘩啦兩聲,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
白蛟:???
小奶包:???
兩人的目光齊齊自動鬆開白蛟,又掉到地上的捆仙繩上麵。
兩人:???
小奶包遲疑地蹲下來,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冰冷的捆仙繩,她問白蛟:「它是聽懂我在罵它?」
白蛟:「怎麼可能……」
話沒有說完,嘩啦一聲,躺在地上的捆仙繩動了。
「啊!」
小奶包和白蛟齊齊退後,尖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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