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楓的目光之中,已經不再是恐懼,也不再是震驚了,那是如同膜拜神祇一般的目光!
二十來歲的年紀,達到了武皇境,這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一個不敢置信的神話!
“我不知道他的實力有多強!”
一名青年大聲道:“我隻知道,咱們跟他比,連比的資格都沒有!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是啊!恐怖,簡直太恐怖了!”
有人忽然一聲低笑,用自嘲的語氣說道:“咱們之前還那麼嘲笑陳楓,孰不知,真正應該嘲笑的是咱們才對!”
“是啊,咱們之前嘲笑陳楓是小地方來的,嘲笑他實力不行,隻是區區一星武王,沒想到真正可笑的是咱們啊!”
“想起我剛才說的話來,感覺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個個耳光扇在我的臉上!”
一個白袍青年滿臉慚愧的說道。
他們都是被陳楓的表現給徹底震驚到了!
武風臉上先是震驚,接著化作愕然,再然後,則是變成了濃濃的驚懼。
他忽然想起了剛才自己對陳楓說的那些話,頓時直接下的雙腿一軟,心中湧起無儘恐懼。
“原來他這麼強?他會不會殺了我?完了,我完了!”
他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馮晨,饒命,馮晨,饒命!”
而陳楓,甚至都沒看他一眼。
而此時站在旁邊的桂青文、左天和、齊問夏等人,臉上那不敢置信,則更是達到了一個極致!
左天和厲聲喊道:“我不信,超越了武王境巔峰,幾近武皇境的實力?!”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叫喊:“怎麼可能啊!”
他臉上寫滿了不願相信。
但是,他知道,所有人也都知道:這,就是事實,不信也得信!
好一會兒之後,他方才恢複了神智。
此時,剛才他臉上的那囂張,那對陳楓的鄙夷,已經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震驚,還有震驚之後的木訥。
左天和喃喃說道:“跟他相比,我們的修煉,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呀!”
他想起來,剛才就在幾分鐘之前,自己還在陳楓麵前各種裝,各種瞧不起陳楓!
現在想起,那些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個大個耳刮子,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
讓他顏麵無存!
他此時還維持在還維持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動作,剛才他被孫永傑逼得跪地磕頭求饒,而現在卻是親眼看見,自己之前嘲諷過的那個小子,將孫永傑打得跪在地上。
狼狽的就像是一條狗。
忽然,他心中閃過一個想法:“他是一條狗,那麼我被個被狗打得跪在地上磕頭的算什麼?”
“我連條狗都不如啊!”
他喃喃說著。
他精神幾乎要崩潰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丟臉已經丟到了極致。
忽然,他心頭狂震,哇哇哇,接連十幾口鮮血噴出,攤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他之前跟陳楓說過的所有的話,都像是一個個大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臉上,扇的他七葷八素。
他感覺自己甚至已經沒有臉麵留在這個世上。
桂青文看著他,心中閃過一抹痛楚。
若是換作以前的話,她會立刻將左天和抱在懷中,細聲安慰。
而剛才,左天和甚至想將她還有齊問夏白婧婉幾個人獻出去,供孫永傑發泄"yin yu"。
她現在,心裡對左天和隻有恨,哪裡還有半分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