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微轉,布陣的五人仍舊坐在原地,隻是剛剛經曆了一番風雨,難免詫異,即使他們閉著眼,也能看到抽動的眉心,但是我在村部交代過,坐陣不能說話,不能看,鎖住陽氣,方可太平。
當下,他們依舊給力。
我右臂還是一片火燒火燎的疼痛,穿著運動服外套,沒辦法脫下看看紋刺的形狀,花開幾何。
症狀表明。這一戰,我若是勝,必然能澆灌我的花枝。令我有所收獲。
"你還要繼續嗎?"
我對著桃樹,一臉平靜的開口,"現在,我是在給你機會。"
凡是修煉成精的東西,甭管能力如何,自然能聽懂人說的話。
此時此刻。桃樹平靜的反應是在告訴我,它在緩,亦或者是想策略。
植物精的劣勢讓它沒有辦法跑。
困在這裡。它隻剩下兩個選擇--
弄服我。
服我。
我將選擇權交給它。
該說不說,這桃樹還是很扛折騰的,即便脫發了。樹葉依然茂盛,麵衝著我,她主乾上方似再次出現五官。發出了憤恨的女音,"我並沒有錯。"
漂亮!
能談就行。
桃樹長得太高,哪怕隔著距離。它也有幾分居高臨下,我隻能抬著臉看它,"前因後果。是非對錯,我已經知曉,修行不易,還望你及時收手,我們互相太平。"
"收手?"
桃樹輕笑,幾片葉子在暗沉的天際中飄蕩而落,"我認得你這張臉,我也認識你的味道,話說起來,我還承接過你的恩澤,甚至我們長青山的所有植靈,都受過你的護佑……"
我不動聲色的挑眉,媽呀,認識我?
對呀。
咱前世是花神娘娘呀!
我在夢裡都看過那場麵,挎著花籃,騰雲駕霧,揮灑雨露麼。
那就更好談了!
你還不給我一個麵兒?!
掰扯掰扯我興許都是你上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