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他們結婚整整六年,就隻是床伴。
他就把她當成最廉價的妓女。
“免費的妓女,不睡白不睡?反正是你自己犯賤,喜歡被我誰。你不就喜歡這樣?”
薄以墨此時已經完全穿戴好了衣服,裁剪得體的西裝顯得他挺拔的個子更加修長有型,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派斯文禁欲矜貴的模樣。
但是從他口中吐出來的話卻如此惡毒,卻讓宋惜惜眼裡的光更加黯淡。
“薄以墨,你是不是從來沒愛過我?”
他回頭看眼還一絲不掛坐在床上的宋惜惜,嗤笑道:
“愛你?彆做夢了,像你這樣善於算計,心機深沉,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這輩子,我都不會愛你!”
眼看他馬上就要離開去找彆的女人,宋惜惜還是鼓足勇氣再次開口,卑微地開口:
“以墨,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就這一次答應我好不好。”
男人戴上了價值上千萬的名牌腕表,伸手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語氣清冷淡漠:
“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留下來?
就你,也配?
宋惜惜,早點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當初你敢算計我,就要想到會有這樣一天。”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留下“砰”的關門聲。
宋惜惜呆愣愣地盯著房門。
白嫩的雙手不自覺緊緊揪著床單,來獲取一絲力氣。
她的眼眶發紅,微微仰著頭,忍住眼淚。
但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委屈的資格,就連流淚也是她最奢侈的事情。
宋惜惜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發呆,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顫抖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披上。
她如同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一般,赤裸著雙腳,不顧一切地朝著樓下狂奔而去。那急促的腳步聲仿佛是她內心恐懼與焦急的奏鳴曲。
就在她即將邁下最後一個樓梯台階之際,她的腳底突然一滑,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向前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