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沫雅,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呦唏,真的好期待這‘難看’的死法。”
“……”
輕:神啊,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比我更囂張。
神:輕啊,話說你哪裏囂張了?
輕:啊,對!我好像不是這種類型的。我是蘿莉型的,哇哈哈哈。
神:……其實,你好像沒什麽特殊類型。
輕:星心大人不是說我是蘿莉型的嗎?
神: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突然轉了型嗎?真是個可憐的孩。
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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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n個回合依然不相上下,宮沫雅開始打退堂鼓,“這不好玩,不如這樣吧,現在開始大家來答關於表哥的各種問題。表嫂你和我哥拚一下誰更了解他。”
“啊??”宮君澈當即翻臉,“為什麽我要回答關於這種人的各種問題!”
“因為他輸了的話就可以帶我去遊樂場了,遊樂場啊遊樂場!”
“那,勉為其難吧。”
某總裁:靠之,都是些什麽人!
“表哥囧事,請羅列出至少三項,一局定勝負,誰羅列的最多誰就勝!”宮沫雅說完推了推宮君澈,“哥這個應該是你最擅長的吧,我這麽向著你,你可以不要輸了啊!”
“你是向著你自己吧。”宮君澈說道。
“但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問題了嗎?其他不知道,這個,你不是收集了厚厚的十幾本書嗎?”
“什麽書?”冷野宇很不巧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就是記錄你所有囧事的書啊。”宮沫雅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出來。
“……”他的囧事有這麽多嗎?冷汗。
某輕:……那我不是輸定了?雖然我也知道他很多囧事,可是……怎麽也不可能有十幾本書那麽多吧,最多隻有……兩本書。!
星:冷野宇啊冷野宇,乃也太囧了點。
於是……
答題板寫滿了各種囧事。寫完又擦,擦完再寫,直到冷野宇徹底囧死,某兩個人還沒有pk結束。
終於,某總裁扯著還在奮筆疾書的零羽輕道:“算了,認輸吧。”
當時語氣之悲憤,讓零羽輕當即心頭一震,“那怎麽行!你放心吧,我不會輸的。你不是很不喜歡帶沫雅去遊樂場的嗎?”
然後,她根本就不再聽他說什麽,又開始投入作戰。
某總裁一臉憂傷滴碎碎念之:比起這件事,我更不願意讓人細數我這麽多囧事!!!=_=!
“好了,好了,現在統計出現了。”宮沫雅道:“表嫂一共羅列出囧事三百二十五條!天哪天哪!哥你發了,你居然羅列了八百八十條!差距懸殊,勝負十二分明顯。勝者宮君澈!耶!”
砰--
某總裁徹底翻到。
某輕,“啊啊啊你一定要淡定啊,我不是故意不知道你那麽多囧事的……畢竟你跟澈有二十多年的交情,我跟你才短短幾個月而已……你放心,我下次一定會收集更多更多的囧事,一定不會再輸給別人了……”
某總裁終於徹底閉上了眼睛。
“啊……你不要暈啊!”
“哈哈哈,表哥,遊樂場遊樂場!你要記得帶我去啊!”
雪上加霜!
某總裁終於徹底暈了過去!
廚房。
宮君澈進來拿東西,卻看見零羽輕在裏麵,腳步頓住,剛想離開,她卻突然轉過了身,看到他,並且,叫住了他。
“澈。”
宮君澈頓下腳步,回身,卻並不看她。
“嗯?”
零羽輕拿了幾個蘋果開始清洗,一邊問道:“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澈你。一直都在……看著我嗎?”
宮君澈的脊背忽而僵直。
精致的水龍頭裏流出嘩啦啦的水聲,將她的聲音渲染的更加不真切了。
‘嗯,一直都在……喜歡你。’
‘喜歡的那麽明顯,連你都感覺出來了嗎?’
他這樣想著,剛想開口,卻聽零羽輕繼續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這樣了解我。我很感激,但是,你可以注視其他人嗎?我的話,隻想做你的表嫂。”
一字一句都將自己的心意說的那麽直白。
‘你怎麽會不知道……’
‘你隻是,不想而已……’
許久,宮君澈聽見有個聲音從自己的喉嚨裏發了出來。
好像被誰操控了一樣,用最簡短低沉的聲音說道:“嗯,知道的……表嫂。”
表嫂……
表嫂……
表嫂……
多殘忍的距離……
明明你就在我的身邊……
‘因為,先遇見你的人不是我啊。可以和在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會是我。我一直都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
“嗯。”零羽輕微笑地向他點了點頭,“我去給你表哥拿點水果,你要的話也一起出來吧。”
無邪的……
好像沒有任何隔閡……
好像剛才用最冷漠的聲音說著的最殘忍的話語的人不是她……
好像,她還是零羽輕,還是的……
他聽見她的腳步聲在耳際直響,由遠極近,然後,又漸漸地遠了……
很遠……
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找不到支撐的重心一樣搖搖晃晃。
靠在了廚房的牆壁上,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重量在飛快地流失……
流失……
‘可是……’
‘為什麽呢?’
‘明明知道卻還是忍不住喜歡你……你曾經是離我最近的人啊……’
‘為什麽明明知道要失去,卻還要製造那麽多回憶……如果沒有那些回憶的話,忘記你會不會更加容易一些……’
麻木的痛感鑽進了他的脈搏,以最決絕的姿態操控了他的心臟……
好痛……
這種強大的痛感,好像從來都沒有感覺過。
居然痛到連有個人正站在門外看著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你喜歡的人,是她?”許久,宮沫雅才這樣說道。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好像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不是。”他被抽空的身體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支撐起自己的偽裝。淡漠,而無所謂的。
“騙誰!這麽了解一個人,連我都不能確定我是不是又這麽了解景,你……”
“為什麽你非要拆穿我不可!”他突然很大聲地衝著她喊道,身體還在顫抖著,仿佛覺察到自己的不冷靜,他撇過臉,卻不知道在看哪裏,“都是……以前的事了。”他這樣說道。
轟隆,好像有什麽,在那一刻,毀滅。
“你從來都沒有把它當做以前的事不是嗎?你從來都沒有放開過,怎麽過得去!”宮沫雅大聲地喊道。
宮君澈卻隻是撇過臉。
她甚至覺得,他現在已經被抽空了理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輕啊……’
‘我也不是為了要你忘記才喜歡你的啊!’
‘可是……’
‘就在你要喜歡我的時候,就在那個時候,你忘記了我……’
‘這種情緒,隻有一個人記得根本就沒有用……’
‘一點用都沒有……’
‘我現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我居然以為自己可以若無其事地看著你……’
‘看著你幸福就夠了……’
‘為什麽當初沒有想到會痛呢……’
‘居然,會比想象的,要痛那麽多……’
‘如果,無法再堅持下去了要怎麽辦呢?’
‘如果無法堅持的話……’
‘還是不要看你了吧。’
‘不要看著你。’
‘這樣,也許會比較好!’
隻因,對你的一切,都是奢求……
客廳。
“這麽晚突然找我有什麽事?”冷野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向深夜造訪的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