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我不要愛情……(2 / 2)







冷崇絕和風間走出t大外酒吧時,心情格外的沉重。

還有五分鍾就是八點鍾,蕭以沫你在哪裏?

“爺,罌粟女在春輝路見到蕭小姐。”風間收到總部匯集的消息。

冷崇絕馬上上車向春輝路趕去,他一邊看到衛星地圖上有幾家畫社,一邊道:“通知罌粟女,毀壞作案的畫筆。”

“我明白。”罌粟女收到指示後向蕭以沫走去。

蕭以沫渾身淋得濕濕的,她需要冷冷的時候來清醒自己的大腦,她不知道要去哪裏,就這樣在大街上走來走去,期望能看到母親在哪裏。

當罌粟女收到冷崇絕的消息奉命找人時,恰好在這條路上見到了她,她此時正靠在一間畫社的門口凍得瑟瑟發抖。

罌粟女沒有出聲叫她,隻是默默的在她的身後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罌粟女知道蕭以沫還在恨著自己,如果她看到罌粟女出現,一定會很生氣很生氣。

一路飛車過來的冷崇絕遠遠的就見到她,雨霧雖然迷漫,但他依然能見到她憂鬱的樣子。

他從來沒有親眼見到凶手的作案現場,此時,不知道哪來的畫筆,蕭以沫牢牢的握著畫筆在手上,她的表情充滿了驚恐和不解,想摔掉手中的筆卻又怎麽摔不掉。

這時離她最近的罌粟女出手了,她拋出手上的飛刀向畫筆襲去,可畫筆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微微一晃就錯了開來。受過武功訓練的罌粟女知道遇上強敵了,而這種強敵是一支畫筆。

她飛身上前,想要奪下蕭以沫手上的筆,但蕭以沫此時不知道哪來那麽大的力氣,越握越緊,而且左手向自己的眼睛挖去,右手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在這危急的關頭,罌粟女隻感覺到一陣陰冷的風在“嗚嗚”的吹,她雖然是黑街上的名人,可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心裏七上八下沒有底的“咚咚”跳不停。

“喀嚓”一聲,眼看畫筆要穿透了蕭以沫的心臟,罌粟女情急之中伸出右手為她一擋,畫筆像一把鋒利至極的劍,瞬間穿透了她的手掌。就在罌粟女左手出掌要毀掉畫筆時,蕭以沫的左手已經挖向了她自己的眼睛,罌粟女隻得收回左手,再次擋在了蕭以沫的雙眼上……

罌粟女的兩隻手馬上都血淋淋得直往下流,而那種詭異的氣氛卻越來越濃,她隻感覺到刺穿她右手的畫筆不退反進,繼續向蕭以沫的胸口刺了去,她的力量越來越薄弱,眼看著蕭以沫即將遇險,忽然破空而來一道金光閃閃的東西。隻聽淒厲的一聲慘叫之後,畫筆應聲而斷,然後詭異的氣氛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吱──”一聲響,車子刹住,冷崇絕一腳踢開車門,像狼一樣直奔而來。

“絕少,還好你們來得及時……”罌粟女苦笑道。

“蕭以沫!”他猛的喝一聲,然後將她抱入懷中。

再次經曆險境的蕭以沫,恐懼越來越深,她看著緊緊將她抱進懷中的男人,地上跌落的是他的高級瑞士鑲鑽手表。

在最後的危急關頭,如果不是他趕過來將手表擲出來毀掉畫筆,她肯定已經再次倒在了地上,就像陳慧一樣慘死在這個細雨紛飛的街頭了吧。

可是,他昨晚不是在演戲嗎?今天又何必這麽緊張的救她呢?冷崇絕,你究竟有幾麵?為什麽她總是看不清他呢!

“蕭以沫,你今年是二十二歲,你是成年人,你不是十二歲什麽事也不懂得的小丫頭,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你要在八點鍾之前回家,此案未結之前你都會有危險。你耳朵呢?你聽不進話嗎?你耳朵是用來招風的嗎?”

他生氣的揪著她的耳朵,直到蕭以沫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還在用倔強的大眼睛瞪著他,她就是緊緊的抿著唇不肯說話。

“從明天開始,你不準去上班,不準去外麵,不準見任何人,二十四小時呆在家裏。”他直接下命令,他的放任隻帶來她的**。

良久,她才幽幽的開口:“你如此在意一枚打擊對手的棋子做什麽呢?”

冷崇絕一怔,她已經知道昨晚他的動機了吧,如果說最初是引誘她動情,到最後他也不由自主的淪陷進她的美妙裏。但是,他不會承認他有動情,因為,他沒有感情可動。

“我不準你死之前,誰也奪不走你的命。”他生氣的道。

蕭以沫遙望著遠處的雨霧,心中一片淒迷。“今天晚上,我能感覺到他強大的怨氣,他有著很強的報複之心,就在罌粟女也救不了我的時候,我覺得我自己死定了……絕,可是你來了……”

你為什麽要來呢?你為什麽總是給她希望卻又要讓她失望呢!

冷崇絕見她不再像平時那樣對他大吼大叫,而是淡淡的傷感彌漫在他的周圍,她小小的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她平時不是又凶又惡的像個潑婦和他對抗嗎?現在卻像憂鬱的深閨怨婦。他不習慣這樣的她,他不喜歡憂鬱的女人。

這邊氣氛陷入僵局,風間也趕了過來,扶著渾身是血的罌粟女,先給她簡單止了血,然後包紮。“罌粟女,你還好吧!”

“我沒事,謝謝你風間。”罌粟女微微一笑。

冷崇絕望了一眼他們:“風間,你送罌粟女去醫院處理傷口。”

“是!爺。”

風間扶著罌粟女準備走時,罌粟女走到兩人的麵前:“絕少,蕭小姐受驚了,你們也先回去吧!我去處理好傷口馬上就回去。”

冷崇絕點了點頭,抱著蕭以沫離開。

兩人回到了湖邊的別墅,冷崇絕也淋濕了一身,兩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像有一種微妙的氣氛在發生。

“先用熱水泡一泡身體,不要像上次一樣發燒了。”冷崇絕先開了口,說完就轉身要從浴室出去。

可蕭以沫從後麵抱住了他:“絕,我怕……”

感覺到背後小小的身軀在輕輕的顫抖,冷崇絕轉過身,凝視著她小小的臉上一片蒼白,她並不笨,凶手是有意針對她下手,如果前兩次是偶然事件,那麽今天他們都知道,這絕對是報複。

“知道怕還要不要聽話?”他的語氣依舊很冷酷,很明顯,他還在生氣。

“對不起……”今天的她很任性,害得罌粟女也受傷了。

“我要聽的不是你的對不起!”冷崇絕厲聲道:“我跟你說過你處在危險之中,我不準你去上班你會閒得瘋掉,而你自己在外麵的時候任性胡來,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別人怎麽在乎得了?”

“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麽那樣對我?”蕭以沫一邊哭一邊吼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沉醉於他了。

冷崇絕冷冷的瞪著她:“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我放任你,你卻**你自己,你昨天明明和非尋約會,卻騙我說和同事們一起去!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什麽,不要再和非尋有來往,你什麽時候聽進去我的話了,難道真要等他了你,你才知道醒悟嗎?”

蕭以沫抹著眼淚:“我昨天和非尋約在化妝舞會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麽不檢討你自己嗎?”

他應該一早說清楚,做他的女人,他是不會給愛情的。

可是,絕你可知道,愛情於女人,是滋養她們生命的水分,缺一不可的。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會說的。

“我知道了,我不要愛情……”她含著淚還未說完,就一聲“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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