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知道他在外麵過得好,可現在禦凰國戰亂紛紛,如果他跑出去了被兩邊交火而誤傷了,那可怎麽辦才好?”非母一想到這裏,馬上害怕了起來,“我要出去找找他……”
非父大喝一聲:“給我坐下,你以為他是八歲的孩子啊,他是二十八歲已經三十而立的人了好不好?”
非母在一旁默默的流著淚,淚水化成一串串的珍珠滴進了碗裏。
忽然這時,敲門聲響起。
“是兒子回來了!”非母馬上跳起來去開門。
“果然是阿尋回來了!”非母開心的又哭又笑,“老頭子,你看,兒子回來了吧!”
非父再抬頭一凝望,見非尋的身後跟著大約有七八人的樣子,特別是帶頭的那一個,雖然是平民裝,卻顯示著不同尋常的高貴氣質。
“爸、媽,我回來了!”非尋見桌上的飯菜未動,卻也沒有看到蕭以沫的身影。
“你帶了什麽人回來?”非父馬上站起身,走到了非尋的身邊詢問。
非母隻顧著開心兒子回家,並沒有留意後麵還跟了幾個人,她這時候也說道:“阿尋,快招呼客人坐下,一起吃飯吧!”
“不必了!”冷煜開口道,他們是要速來速走,根本不可能有一分鍾的時間進行逗留。
非尋一聽冷煜說話了,馬上就問道:“媽,以沫呢?”
非母的手緊緊的抓著非尋的手臂:“兒子呀,阿婆說蕭小姐是五王妃啊,這哪是你能惹得起的身份,何況現在五殿下如日中天,整個禦凰國也是唾手可得……”
“唰”的一聲。
非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頸部開始流血。
“媽……”非尋大喝一聲,“你怎麽殺我媽?”
冷煜此時已經是背手而立,“她大逆不道,竟然敢說我們皇家的事,還幫助那冷崇絕煽動是非,不是該死是什麽?”
“我媽沒有文化,她根本不懂得政治和天下,你怎麽能下如此狠手?”非尋抱著母親漸漸垂落的身體,“媽……”
“兒……子……你要好好保……重……”非母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斷了氣。
冷煜的飛刀殺人,一刀致命。
“我要跟你拚命!”非父舉起板凳就衝了過來。
“不要啊……”非尋抱著母親的屍體就想來阻擋。
可是,已經遲了!
“不自量力!”冷煜身後的警衛一刀插進了非父的胸口。
“爸……”非尋上前去抱父親。
父親隻是將瀕臨死亡的身體向著他懷裏的母親,他要為妻子報仇,可最後還是慘死在了對方的手上。
“冷煜,你太狠毒了……”非尋衝上來就和冷煜進行交手,冷煜在眨眼之間殺死了他的父母親,這筆血海深仇他馬上要報。
可冷煜手上帶出來的全是一等一的好手,很快,三兩招之內已經將非尋擒住。
“說,蕭以沫在哪裏?”
“你現在殺了我的父母,去哪裏找那個女人?”非尋嘴角流著血,冷諷道。
“二殿下,我們找了所有的房間和地方,都沒有見到那個女人。”士兵回來報道。
冷煜抓著非尋的頭發:“如果找不到那個女人,馬上給我殺了他!”
“是!殿下。”其中一個拿著一把彎彎的又薄又亮的匕首正準備刺進非尋的胸膛。“你們三口之家,死在了一起,也算是殿下對你們的恩賜了。”
當匕首染著非尋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時,他隻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疼痛,冷煜無非是想知道蕭以沫的下落,並沒有真正殺死他,而是在一刀一刀的折磨著他。、
“放開我!我帶你們去。”非尋忍受不了這種疼痛,咬著牙道。
冷煜吩咐手下:“他若敢玩花樣,一刀結果了他。”
“是!殿下。”
冷崇絕和梨冰等人趕到了非家時,隻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梨冰馬上護在了冷崇絕的前麵,推開了了虛掩的房門,豁然看到非父和非母倒在了地上。
他過去探了探鼻息:“爺,他們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但事發最多二十分鍾前,屍體還是溫熱的,但傷口是一刀斃命,而且沒有掙紮的跡象,顯然是高手所為。”
冷崇絕察看了房間,沒有找到蕭以沫的身影,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還是來遲了!
冷煜對蕭以沫,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落在了他的手上,這一次,必會防守森嚴,想要救回來,必是難上加難了。
“趁他們還跑不遠,馬上追!”冷崇絕心急如焚,這個女人,明知道非尋哪裏靠得住,還要和他攪在一起。
“嗚嗚……”忽然門外傳來了嗚咽的聲音。
梨冰馬上全神戒備,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非家的一隻狗。
狗一進來,就撲到非父非母的身邊,“嗚嗚”的像一個孩子失去了家一樣,傷心難過的叫不停。
“梨冰,馬上牽上這條狗追凶。”冷崇絕看出這條狗特別忠心,而且它還是狼狗和土狗的混合品種,具備了追尋獵物的特點。
梨冰馬上為這隻狗脖子上套了繩子,“你的主人是被壞人所殺,我們現在順著味道追過去,你一定要為主人報仇,乖狗兒,開始跑!”
一向冷靜淡然的梨冰,此時哄起狗兒來,卻是有模有樣,說也奇怪,這狗在他的教導之上,似乎聽得明白他在說什麽,搖了搖尾巴表示同意,然後就開始向外跑去。
“走!追!”冷崇絕率先大步走出,其餘的人跟上。
非尋將冷煜一行帶到了阿婆的家,他憑母親說的一句話,就已經猜到了,母親見過了阿婆,蕭以沫也定然在阿婆家。
當冷煜帶人闖了進去之後,蕭以沫根本還沒有睡著,而阿婆也是即時坐起身來。
“大美人,我們又見麵了。”冷煜得意的望向了蕭以沫。
蕭以沫一眼望過去,見非尋也在,不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二殿下,這可是絕占領的地方,你就不怕有去無回嗎?”
“為了贏得美人的芳心,就算是拋頭顱灑熱血,那也是甘之如飴啊!”冷煜笑道。
蕭以沫走到了阿婆的身邊,阿婆道:“非尋,你如此造孽,如此賣心求榮,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非尋沒有望向她們一老一小兩個女人,而是望向了冷煜:“二殿下,人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可以給我回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