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婉婉見無雙和冷崇絕之間又親密無間,她才放下一點點的心。
當她和袁泵離開之後,無雙還賴在冷崇絕的懷裏不肯去睡覺。
而天下偷偷用眼睛瞄了瞄蕭以沫,被她逮著了他,“有什麽話問吧!”
天下一向跟冷崇絕學得又壞又不羈,此刻卻又像個小大人一般的道:“即使爹地要離開,我也會保護媽咪您的。”
“呃……”蕭以沫心中一暖,她將天下抱進懷中,“爹地不會離開我們的,永遠都不會……天下,當爹地知道媽咪的身體有你和無雙的那一刻,就要娶媽咪做他的新娘,媽咪也曾拒絕過。可是,事實證明爹地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要向爹地學習,知道嗎?”
天下黑眸一亮:“我有學啊……”
“是啊,你都學些什麽?學著爹地那一套,去逗隔壁的美麗的小姐姐了是不是?”蕭以沫又好氣又好笑,天下還帶著無雙去玩,他逗小姐姐,無雙則去逗狗寶寶……
天下的小腦袋往蕭以沫的胸前拱著:“誰叫爹地老是一個人獨霸漂亮又賢慧、可親又可愛的媽咪您啊……”
“啊……啊……”天下誇張的一聲慘叫聲響起。
不用問,不用看。
已經是冷崇絕將他的小身板提了起來,女人是他一個人的,這小子總是伺機跟他搶!
“爹地,你太霸道了!”天下見無雙咯咯笑著樂得正歡,而母親蕭以沫則斜倚在沙發上也笑過不停,他隻好與冷崇絕正式開戰了!
“兒子,他不僅是上霸道爹地,還是個霸道老公呢!”蕭以沫表示愛莫能助。
無雙馬上道:“可我就是喜歡這麽霸道的爹地!”
天下望著妹妹:“真不該帶你去隔壁看狗!”
為毛?因為她學得如此狗腿啊!
“楊媽,帶他們去睡覺!”冷崇絕一聲令下。
楊媽樂嗬嗬的走出來,胖胖的小手慈祥的拉著兩個小寶貝,“走吧走吧!”
嬰兒睡房裏。
無雙(雙手托腮):“爹地肯定又在霸道的欺負媽咪了!”
天下(無限鄙夷):“那叫男人疼愛女人好不好?你真笨!”
無雙(小小腹黑):“你有沒有疼愛小姐姐啊?”
天下(開始抓狂):“我下次再也不帶你去玩了!”
咱們的無雙呢,已經微微的翹起薄薄的唇片,成功的將天下給氣倒了之後,心滿意足的睡呼呼了。
而樓下的冷崇絕和蕭以沫互相凝視著,然後她笑道,“今晚已經很晚了,我們也洗洗睡吧!”
說完,已經率先向樓上走去。
可還沒有走出幾步,冷崇絕的長臂一伸,已經將她擒在了懷裏。
“小心心,捉弄了我之後,就想跑嗎?”
“我哪有!”她小聲反抗,就知道這男人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冷崇絕抱著地向外走去,“我們去哪裏?”她道。
“梨冰會在家保護著孩子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男人貼在她的耳朵旁道:“在家裏,你總是放不開,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你這人啊……”她被他的氣息撩亂了心神。
很快,冷崇絕開車來到了一家山泉度假中心。
這裏是有錢人們的度假之地,特別是夏天一到,都到了山間來乘涼來避暑,又有新鮮的泉水泡,還有綠色的蔬菜吃。
今晚,冷崇絕將整個山泉度假莊都包了下來。
他帶著蕭以沫來到了山泉邊,雖然這裏比不上禦凰國的瑤池,但是現在趕回去瑤池邊,已經是不現實了,而且是超級不現實的。
她仍然穿著那一件紫色的長裙,俏生生的站在了男人的麵前。
冷崇絕還是白天的一身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他站在了月光下,月光下的他好溫柔。
山泉水從高處唱著歡快的歌,一直向遠方流去。
他脫下鞋子,放在了上麵的草地上,然後向她走過來。
他注視著她,非常溫柔的注視著她,這讓蕭以沫不好意思了起來。
可能是習慣了這個男人一向以來的狂絕,他偶爾的溫柔總讓她有些心驚膽顫。
因為,他溫柔之後,就會是他的超級狂絕的疼愛。
偉岸的男人,漂亮的女人。
青青的遠山,嫩嫩的草芽。
歡快的山泉,螢火蟲亮光。
溫柔的月光,還有滿天的星光。
無不構成了一幅浪漫又激情的夏之夜。
他向她伸出了手,她亦輕輕的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帶領著她走向了他,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兩個人靜靜的依靠著,聽站彼此的心跳聲,感受著對方的那一份從心間萌發的愛意。
“喜歡嗎?”他問。
“很喜歡。”她笑。
這裏沒有城市的喧囂,隻有寧靜的夏夜。
這讓她的心像一池山泉一樣清澈了下來,她忙了好幾個月,本來想著畫展結束之後,和冷崇絕來一個浪漫的旅遊。
可是,今天在畫展上出現童畫這樣的事情。
“不要想今天不愉快的事情了!現在是屬於我和你之間的單獨時光。”他凝視著她。
就連兩個孩子,都放在了家中。
今晚,隻有他和她。
“我們……好久沒有這樣聊過天談過心了!”蕭以沫微微的彎了彎唇。
男人啞聲:“不止這兩樣吧!”
“那還有什麽?”她故意不說。
“小心心,你騙了我,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不能呼吸了……”冷崇絕開始耍賴。
“那你想怎麽樣?”她們其實也好久沒有親熱過了,何況還是在戶外。
冷崇絕抱頭“痛苦”的嚎叫:“你居然不知道我想怎麽樣啊?這更傷我的心了!”
“真像狼一樣!”她笑他。
“反正我不管了,你不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我今晚就不走了。”男人霸道的宣稱。
蕭以沫隻是望著他笑,像一個絕美的紫衣仙子一樣。
“不止我不走,而且這場我包了,外麵的人也進不來的。”男人又加了一句。
她笑得更厲害了!
她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嗎?無非是告訴她,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進來,要她大膽一些,要她主動一些,要她更快樂一些來享受屬於他們的夜晚。
“真沒有天理啊!我的心已經受傷到了肝腸寸斷了,你這個折磨我的女人還笑得出來?”冷崇絕瞪著她。
蕭以沫從大石頭上站起身,走到了距他三尺開外的水窪處,清涼的泉水流過她的腳背,讓她全身上下都舒爽極了。
山間的夜晚,比起城市來,要涼爽很多。
她站在滿天星光下,感覺世界都是如此的璀璨。
人生,還是美好的東西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