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宿命(2 / 2)







兩個女子達成共識之後,淩夏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邊說道:“將少主的識別門卡拿過來,你也知道少主有潔癖,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女人在他房間沐浴的,現在,我必須在他回來之前將他吩咐的事情辦好,否則,如果稍微怠慢了,他回來大發雷霆,那樣的後果是你們誰也承擔不起的。”

電話那邊的人一聽是淩邪風吩咐的事情,而且一想到淩邪風會動怒,立刻唯唯諾諾地答應下來,聲稱馬上就拿識別門卡過來。

對方之所以沒有懷疑淩夏的動機,實在是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些年陪在淩邪風身邊,能夠自由進入他房間的女人一直隻有她這麽一個。

而且,作為下屬,他們隱隱是能夠感覺到這麽多年淩夏對他們家少主的衷心的。同時,他們也能感覺到淩邪風對淩夏的不同。

少主是在乎這個女人的,從不讓他們這些下人有絲毫的怠慢或看清淩夏小姐。

識別門卡是少主怕自己有時候事多,人不在,為了讓親信能夠順利進入自己的房間處理特殊緊急事務而特別製作的一張臨時識別卡,僅有一張而已,放在對他絕對忠心的老管家張伯手裏。

如果不是淩邪風親自吩咐的話,即便有人用*逼迫住張伯的頭顱,張伯也絕對不會將隱蔽的唯一識別房卡交出來。

此時,張伯不在,前幾日就被少主派去處理一些其他的事情了,而張伯的幾個小跟班卻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淩夏的要求,雖然是在情理之中,卻又透露著一絲詭異。

但淩夏沒有想那麽多,她隻知道好幾次淩邪風走後不小心將她反鎖在房間裏,她隻要打一個電話給淩邪風,淩邪風都會欣然同意讓張伯親自來為她開門。

因此,她並不知道識別卡的重要性,更不知道識別卡隻有一張,不出意外的話那張識別卡隻可能在張伯一個人手裏,絕對不會假手他人來幫她開門。

掛完電話,淩夏緊緊握住安如雪的手,關切地說道:“如雪,我是真心希望你能逃出去的。”

安如雪重重地點了點頭,正因為她很清楚淩邪風在淩夏心中的地位,如今淩夏肯為她這麽做,她明白這裏麵同為女子的情誼,為之深深感動!

“我走之後,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千萬別愛得太傻,傷害自己太深。”

就在這時,房門真的打開了,張伯的幾個小跟班恭敬地走了過來,對淩夏說道:“小姐,請問您還有什麽吩咐?”

淩夏皺眉想了想,轉身從衣櫃裏拿出一件洗乾淨的女士睡衣出來,對安如雪說道:“差點忘了告訴你,你被救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是穿著這件質地上等的睡衣,隻是被海水打濕了,上麵也有血跡,我就給你換下來清洗了,我發現裏麵……還有一枚戒指。”

說著,淩夏就從睡衣的拉鏈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來。

安如雪整個人看得一驚,這戒指很眼熟,她記得是夜千絕大老遠跑來二哥的海島別墅救她的時候,遇到了神秘麵具男子的偷襲,他為了救她,中了一*,後來她情急之下開車送他去了一家地理位置偏僻的酒店,在沒錢交住宿費用的時候拿了夜千絕的錢包,當時,那枚戒指就放在他錢包的最裏層!

她明明記得她剛開始拿了錢之後怕錢包掉了,就暫時放在了自己的口袋,然後攙扶著夜千絕進了酒店,為他包紮。

後來,夜千絕失血過多昏迷了,她擔心寶寶和二哥的安危,臨走的時候明明從口袋裏將錢包掏出來還給他了啊!

難道說……她一不小心隻還了夜千絕的錢包,裏麵這枚一看就是他十分重視的戒指卻掉在了她自己的口袋裏?!

oh,mygod!這下誤會大了,夜千絕那天短暫清醒過,知道是自己碰過他的錢包,他該不會以為自己臨走是順手牽羊偷了他這一枚一看就價值連城的戒指吧?!

安如雪小心地從淩夏手中接過了那枚本屬於夜千絕的戒指。

不管夜千絕是否有誤會她,如果將來還有機會見麵,她會當麵將這枚價值連城的戒指還給他。

這時候的安如雪顯然還不知道,這枚戒指並不僅僅隻是表麵上的價值連城,它還關係到一個天大的秘密,上一輩子的恩怨糾纏,甚至,神秘麵具男子一直想找的那枚冰玉也與這枚戒指有關。因為……這個世界上早就不存在什麽冰玉了,而是被夜千絕將冰玉打造成了一枚戒指。

淩夏見安如雪將戒指收好之後,見那幾個屬於張伯管轄的小跟班居然還沒走,於是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

其中一個小跟班立刻搖頭說道:“這可不行啊,小姐,您讓我們來開了門,自然是出門有事要辦,我們可不敢怠慢,讓我們跟著辦,這樣少主要是問起來我們也好回話。”

……這些人還真是牛皮糖啊,想甩都甩不掉!

淩夏懊惱地想了一下,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嗬,我說了,我現在要帶如雪姑娘去,既然你們要跟,那我也不反對。”

她量他們這些人也沒膽子真的一路跟進浴室裏麵,頂多就是站在門口守著罷了。如果她帶如雪去一樓的浴室,那麽還是很有機會可以逃脫的。畢竟,其他房間可沒有淩邪風的房間這麽嚴密。

就這樣,淩夏帶著安如雪往樓下走去,她突然發現今天的防守好像特別多起來。

安如雪想著就是這些人追殺她和二哥,最後還逼二哥重傷跳了崖,現在生死未卜,看著這些人就有恨!

任何時候她都絕不想讓敵人看輕,於是,她便高昂著頭,對這些人視若無睹。

那些人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起初淩夏覺得是加強了防守,可是細看之下又覺得不過是多了三三兩兩的人站在各個地方站崗閒聊,仿佛在等待什麽最後的指示,並不十分嚴肅。甚至,在淩夏與安如雪從走廊裏經過的時候,還有些人開始不停地吹口梢,交頭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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