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回頭看去。</P>

周翔正站在落地窗的外麵，隔著玻璃看著程鳳素。</P>

見程鳳素看向他，他原本陰狠的目光更加凶惡了幾分，上挑的嘴角還帶著明顯的傲慢和得意。</P>

程鳳素看著他冷笑。</P>

警察很尷尬：“……大概……是間歇性神經病……不需要進精神病醫院治療？”</P>

程鳳素嗬笑了一聲，對葉星北說：“我去打個電話。”</P>

葉星北點頭。</P>

程鳳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取出手機，播出一個號碼。</P>

很快，手機被接通，對方畢恭畢敬的叫：“程工！”</P>

程鳳素慵懶的靠著牆壁，嗓音飄渺如煙：“任哥，今天的事，想必你都看到了吧？”</P>

“是的，程工！”任輝肅聲說：“請問程工有什麼吩咐？”</P>

他是奉命保護程鳳素的。</P>

程鳳素的爺爺曾是國家的科研人員，為國家的保衛工作做出過多次突出的貢獻。</P>

程老爺子為國家貢獻了一輩子，不圖名不圖利，一輩子隻向國家提了一個要求：照顧好他的孫女兒。</P>

程老爺子是大領導親自送走的。</P>

程老爺子臨終前，大領導向程老爺子保證，一定會保護好為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的後代。</P>

除此之外，程鳳素本人也是國家的技術人員。</P>

程鳳素具體是做什麼的，屬於國家機密，任輝不得而知。</P>

但他知道，程鳳素以二十三歲的年齡，一路高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