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運氣好，他們兄妹倆才會有今天。</P>

如果她哥哥運氣不好，那一晚，還不知道被人折磨成什麼樣子。</P>

因為窮，他們比尋常人的自尊心更強。</P>

她知道，她哥哥多想一輩子都做一個自立、自強、自尊的人。</P>

可情勢逼人，命運沒給她哥哥機會……</P>

張清晨如今所遇到的事，與他哥哥相比，是有差彆的。</P>

差彆是，她哥哥傷害的是他自己，不用承擔法律的責任。</P>

而張清晨，傷害的是無辜的人，所以，他被警察抓進了監獄。</P>

張清晨不願意把歐陽雪供出來，沒關係。</P>

她現在已經知道了，歐陽雪不是無辜的，張清晨必定是受她指使，才傷害她。</P>

這就足夠了。</P>

她站起身，看著張清晨說：“既然你不願意說出真相，那我沒辦法幫你了……”</P>

張清晨垂著眼眸，不敢看她，“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我認罪。”</P>

“我也不會再非要一個答案，”上官拂說：“你既然拚著坐牢也要包庇她……如你所願。”</P>

張清晨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滿是驚訝。</P>

他不明白上官拂是什麼意思。</P>

上官拂沒說話，沒有給他答疑解惑。</P>

他不再深究，垂眼說：“謝謝您。”</P>

他當然希望，上官拂不再追根究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