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淮景的。
秦淮景見狀知道今天的局怕是沒了,認命的當起了司機,嘴上還不忘念叨,“我就說她倒黴吧,之前那次也是這樣。”
周臨淵將人攬著,沒說話,眸若深潭,臉已經冷了下來。
從二樓摔下來,並沒有多嚴重的傷,頂多隻是腳骨折一下。
影響最大的,是她身體裡的藥。
男人身上有種溫和的冷氣,不傷人,不淩冽,讓顧辛夷忍不住朝他蹭了蹭。
思緒被打亂,周臨淵也感覺到了她的難受,抽出西裝口袋裡的手帕,將她臉頰上的發絲撥開,仔細把臟汙擦乾淨。
指尖修長,指骨分明,指腹偶爾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臉頰。
顧辛夷異常聽話,連平日裡的警惕都丟了,呆呆地朝他笑了笑,毫無防備。
周臨淵被這個笑容晃得眼花,無奈的輕歎了聲:“你倒是樂觀。”
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下一秒,她毫無征兆地湊了過來——
唇瓣飛快地印在了他的鼻尖上。
準確的說,是鼻尖那顆痣上。
前麵開車的秦淮景看到這一幕,狠狠打了一下方向盤,心底“操”了一聲,車輪連續拐了好幾下,擦掛了好幾輛車,才堪堪停下。
這一幕實在太驚險,顧辛夷被慣性拽得撲進了男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