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夷的嘴還被他捂著,潛意識裡,她覺得此刻的周臨淵有些危險。
隻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
男人倏地拉近兩人的距離,一隻腿將她整個身體禁錮,一隻手捂著她的嘴。
顧辛夷偏頭想要躲開,可不管怎麼動,他的手總能準確的將她桎梏住,猶如惡趣橫生的金瞳黑貓,逗弄著一隻丟盔棄甲的耗子。
她有些缺氧,開始咳嗽,嗆得小臉通紅,“周......咳咳,周先生......”
她不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兒,抬頭去看他,可突然於唇齒中放肆的手指攪合的她根本沒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
女人雙眼圓睜,瞬間僵住了。
他,怎麼可以?
她被這個男人撞見過太多不堪的場麵,但這樣逾距的舉動,還是頭一次。
他的身上沒有酒味兒,眼神清明的也不像是喝多了。
顧辛夷垂下眼睫,利齒毫不猶豫的咬住了他的指尖。
男人似乎感知不到疼痛,直到鮮血在嘴裡蔓延,他淡淡的抽出手,沾著唾液和血液的手指順著她的唇瓣,一路滑到了脖子,再到鎖骨,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周先生,你......”
話還沒說完,男人一頭埋進了她的脖頸,暈了過去。
顧辛夷下意識的攬住他的肩膀,卻因為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還是被帶得往前趔趄了一下。
“周先生?”
她又喊了一聲,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眉心隱隱跳動。
他幫過她很多次,哪怕方才再失禮,她總不能把人丟在這裡。
顧辛夷使出渾身的勁兒,將他帶回了住處。
幸好這裡距離不是很遠,走個五分鐘就到了。
把人放到沙發上,她已經累得不行。
緩過神來後本能的想要聯係周家人。
可想到他在周家的尷尬身份,眉心又是一擰,周家估計沒人擔心他的死活。
她歎了口氣,隻能先倒水清理自己嘴裡殘留的血腥氣。
而另一邊,林途這裡也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