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夷站在原地,夜晚吹來的風讓她清醒。
她將脖子上的扣子扣緊,又站了一會兒,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顧小姐可真是乾淨利落。”
他輕笑著,掰過她的頭,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獎勵你的。”
她的嘴唇被他弄得潤潤的,雙手也扣住了她的腰,將她拉進了車裡。
他眼裡的情絲裹得她快不能呼吸,在車廂裡離經叛道的結出豔麗迷惑的花來。
“周先生,我們這算什麼?”
她的聲音很冷靜,被壓在一側,而他的腦袋正埋在她的脖子間啄吻。
算什麼?
“算給你的獎勵。”
他的嗓音沙啞,素白的指尖捏著她的耳垂。
她眼裡的冷靜消散了幾分,指尖淡淡的穿插進了他的發絲裡。
她的手悄然用力,強迫他抬頭,目光就這麼相對。
周臨淵沒有看過這樣的她,這股強勢的模樣,比男人差不了多少。
她到底還有多少麵?
即使被她這麼抓著頭發,被強迫的抬頭,他依舊沒覺得有被冒犯到。
他的心裡甚至生出了一種隱秘的刺激感,勾唇笑了笑,“顧小姐這樣子,倒是少見。”
他的脾氣陰晴不定,態度忽遠忽近,但頭發絲意外的軟。
顧辛夷的力道輕輕一鬆,淡淡的揉了揉,“抱歉。”
如果換成其他人這麼做,隻怕那隻手已經廢了。
但她是顧辛夷,周臨淵說過,會給她一點點愛,所以她的膽大包天,他忍了。
汽車緩緩往前行駛,周臨淵這一周都在忙,忙著st的事情,中途還發了一次病,弄得身上有了傷。
這會兒安靜下來,忍不住躺了下去,就這麼枕著顧辛夷的腿。
他的長相太得天獨厚,不犯病的時候清風霽月,給人一種成熟有深度的感覺。
男人的深度從來都不體現在年齡,就像是璞玉,不經過打磨就不會呈現瑩潤光澤,這種東西不是速成品,中間必然經曆了無數坎坷和磨礪。
所以那個時候的他給人的感覺有底蘊,深不可測。
可一旦犯病,他的視線總是勾勾纏纏的,眼神軟,發絲也軟,比平日裡更危險,一栽下去就是深淵。
這樣的他,看著濃烈豔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