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前腳剛進屋關上門,池慕寒後腳就咚的一聲將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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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不悅的凝向池慕寒,他這是做狗皮膏藥有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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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淺臉色疏冷,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道:“池總,你既然是來視察你公司藝人工作的,那就請去外麵的攝影棚,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沒有你家藝人。
”</p>
池慕寒沉冷著臉逼近她,“你少在這裡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是不是為了藝人來的,你不知道?
沒良心也該有點兒限度,你要給助理出頭,我就給足你麵子,甚至還不惜踩了我自己旗下的藝人,也要讓你痛快,結果你竟翻臉就不認人,你什麼意思?
你是以為,你真有能耐跟我徹底劃清界限是嗎?
”</p>
“不是能,而是已經劃清了,是你自己不肯麵對現實,非要死纏爛打的。
”</p>
池慕寒眉梢沉下,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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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淺仰頭凝著他,絲毫不在意他眼底的戾氣,繼續道:“而且,沒人要你幫我,剛剛即便你不開口,我也有的是辦法讓那女人妥協,是你多管閒事了。
”</p>
“你……”</p>
夜淺抿唇一笑:“生氣了?
那就走呀,又沒人留你在這裡,你自己非要留下,就彆怪我說話難聽,從此以後,你麵對的夜淺,會一直都是這樣的。
”</p>
池慕寒抬手,一把拽住了夜淺的手臂,將她拉近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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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四目相對,池慕寒眼底滿是怒意,那憤怒仿似裹挾著暴風驟雨的龍卷風,隨時能將她撕碎一般,毫無半點溫度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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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淺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池慕寒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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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之前雖然憤怒卻也在努力壓抑的情緒不同,這一次,他應該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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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淺本以為,他會鬨一場,可意料之外的,剛剛怎麼也趕不走的男人,在與他對視了幾分鐘後,卻倏然鬆開了握著她手臂的手,冷冷的睨了她一記後,轉身摔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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