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眉梢挑了挑:“哦?
說來聽聽。
”</p>
保鏢清了清嗓子,有些在人背後說人壞話的難堪感道:“那天,少夫人用花盆砸傷了那打手的腦袋,離島那天,少夫人讓咱們的隨行醫生,去給那打手……無麻藥縫了傷口。
”</p>
池慕寒輕笑一聲,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淡定的讚揚道:“我家淺淺報複的漂亮。
”</p>
保鏢:“……”</p>
這也能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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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老板的想法,他自然不敢置喙,又道:“島上環境不好,所以那人縫針後也引發細菌感染了,昨天回來後,那群打手都被警員帶走了,唯獨那受重傷的,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至今還沒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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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隨行醫生有些害怕,所以讓我幫忙問問該怎麼辦,我這才不得不把這事兒告訴您……”</p>
池慕寒一派從容的道:“那群人殺人未遂,被我們正當防衛的反擊了,我們以德報怨,還派醫生幫他們治療,這麼高風亮節的事兒,你說需要怎麼辦?
”</p>
保鏢恍然,這可真是……殺人誅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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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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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慕寒悠悠然的道:“去告訴宋醫生,他乾的是救人性命的好事兒,一切問題,我池慕寒給他兜著,讓他把心放到肚子裡,該吃吃該喝喝去。
”</p>
“是。
”</p>
保鏢頷首要出去,池慕寒躺在這兒,莫名覺得怎麼這麼想那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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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鏢拉開房門的時候,他啞著聲音道:“去隔壁悄悄告訴你們少夫人,就說我不舒服,又有些發燒了。
”</p>
“……是。
”</p>
保鏢離開後,他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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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分鐘,病房的門就再次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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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淺匆匆進門來到病床邊,抬手摸向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