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夥計客氣的彎著腰左手伸向雅間的方向,準備給邱澤雄帶路。
邱澤雄沒有動,笑著回應夥計:“不知今日酒樓為何如此冷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邱澤雄下意識的看向了破碎的窗戶。
“啊?
額、額……這個……”酒樓夥計剛才一首在忙著收拾酒樓的殘局,忘記了要編一套解釋的話術。
剛才邱煥傑的那句警告猶如一道閃電忽然在腦子中浮現。
這個酒樓夥計腦子還算活泛,快速想到如何解釋,低著頭對邱澤雄說到:“咳!
回邱老爺,今天中午有兩桌客官在小店吃飯,有一桌客官喝高了,非要讓靠窗的這桌的其中的一位小姐去陪他喝酒,所以兩桌人就打了起來,這不我們剛收拾完破碎的桌椅,窗戶我們暫時沒辦法修理,還請邱老爺見諒!”
邱澤雄點了點頭,雖還有些疑問,但既然是酒樓夥計說的,也就不再去懷疑了。
“無妨”邱澤雄轉頭又看向夥計,麵部從剛才的微笑變成了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