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期始終未曾有過異樣,僅僅隻是維持著這個動作沒有動彈,乖巧得有些不正常。
片刻後,嚴謹行收回了所有力量,蹲下身平視這個孩子聲音淡淡的,麵無表情,嚴肅得像是要嚇唬小孩一樣。
“為什麼要跟著我們?”
木子期垂了垂眸子。
正當旁邊的範澤以為他不會說話了,準備將自己“認為這個孩子是個啞巴”的猜測告訴嚴謹行時,又掉了一根頭發的木子期開了口。
“我想要水。”
一如既往的,不帶一絲人氣的清冷嗓音。
隻是被木子期特意提高了聲線,偽裝成了少年的聲音。
嚴謹行站起了身,示意範澤將槍收起來,然後讓旁邊的武裝者幫自己把水囊拿過來。
等水囊被拿過來以後,他接過便整個丟給了木子期。
他低著頭,冷淡的道:“夠嗎?
不夠就找範澤要,就是剛剛用槍指著你頭的那個。”
木子期:“……我隻需要一點就夠了。”
嚴謹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反駁道:“不夠。”
木子期:“……”他捧著比自己兩個手掌還要大個兩圈的水囊,轉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