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禍水東引,借刀殺人!
江塵果然翻轉手腕,符文手印立刻改變方向。
獨孤昊見自己陰謀得逞,不由的嘴角上揚起來。
小子,還以為你多有種呢!
不過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罷了,這一招注定會打空。
符文手印朝著一側偏出,但是下一秒,它在空中轉了個圈,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落在獨孤昊背上。
嘭!
力道從後背灌入,斜向從小腹透出。
啵!
這是氣海坍塌之聲,獨孤昊被廢掉了辛苦修煉一甲子的功力。
這老東西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好,以心狠手辣著稱,接下不少仇家。
以前仇人們懾於他南疆之王的威名,隻能選擇忍氣吞聲,這下好了,肯定會烏央烏央的過來報仇。
可想而知,獨孤昊的下場會有多慘。
獨孤昊嘴角帶血,被林鳴煊一腳踹翻在地,口中喝罵:“你這老狗,竟然敢拿本少爺做擋箭牌!”
“姓江的,你耍詐!”獨孤昊怒指江塵。
江塵瞄了林鳴煊一眼:“殺他,我嫌臟了手,就連你都不配當我的對手,更何況是他!”
這才是江塵變招的真正原因,林鳴煊這種檔次,根本配不上他的符文手印。
“好,姓江的算你狠,今天的事情我會牢記在心!”
林鳴煊咬牙切齒的說:“有種你一輩子都彆去帝都,隻要你敢出現,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林鳴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大言不慚的威脅我塵哥,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陰謀手段,衝著我們朱王府來,小爺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行朱。”朱承傑與之對罵起來。
江塵一點兒都不生氣。
朱承傑見狀,忙說:“塵哥,什麼狗屁禁軍大統領,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他想說的是,跟朱王府相比,林家完全就是小趴菜。
江塵微微一笑:“跟一個將死之人,何必計較。”
朱承傑一怔,隨即猛挑眉毛:“你的意思是……”
林鳴煊胸口的黑色掌印,毒素已然滲入肌膚,相信很快就會通過血管到達全身各處。
暴血之後的屍毒,絕不是輕輕鬆鬆能解除的。
遠處的山巒,滕向迪看著手中斷做三節的骨笛,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
這個江塵的實力,遠超想象!
必須立刻離開這裡,鎮子上也不能去了,那是主動送死。
他有理由相信,江塵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連續深呼吸之後,他平複狂跳的心臟,一腳深一腳淺的開始下山。
江塵抬頭看了這邊一眼,交代說:“朱承傑,你率領隊伍返回鎮上,找地方住下。”
“遵命,總教官。”朱承傑繃緊身體,朝著江塵敬禮。
其他人也都深深的折服了,紛紛起身行禮:“遵命,總教官大人。”
江塵腳踩飛劍,絕塵而去。
眾人行注目禮,直至他消失在天邊,才陸續轉身離開。
滕向迪一路跌跌撞撞,下山的過程中不知道摔了多少個跟頭,一身昂貴的錦袍上遍布破洞。
疼得他呲牙咧嘴,但好在順利的來到山下。
“呼……”
他長出一口氣,緊繃的情緒還沒得到緩解,一個冷不丁的聲音響起。
“想去哪兒,滕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