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說,爸媽為了執行你的命令,一個死了一個被砍掉雙臂成為殘廢。”
柴梓媛抬起頭,大聲辯駁:“他們付出那麼多,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罵他們無能,太過分了吧!”
洪梁棟鄙夷一笑:“明明是他們自願的,想要趁機在我麵前表現自己,是我看得起他們,才讓他們負責這項任務。”
“現在任務失敗了,不是無能是什麼?”
“你少在我麵前裝可憐,從開始管你們家的破事兒之後,就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
“你媽賠上兩條胳膊怎麼了,老子不也賠上了兩隻手,這說明你就是個掃把星,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咱們的婚事就此告吹了!”
柴梓媛瞪大眼睛,現在被洪梁棟一腳踹開,自己將徹底一無所有。
一種無力的絕望,迅速占據她的心頭。
“不滾是吧,我這就叫人把你扔出去。”洪梁棟滿臉絕情。
這時,一名中年人走進來,對著他嗬斥道:“小棟,媛媛是你的未婚妻,怎麼能這麼欺負她。”
“我們洪家一項以信義為先,既然你們已經公開訂婚,就不能隨意更改。”
柴梓媛再也忍不住了,哭著說:“二叔……”
中年人擺擺手,說:“媛媛你先退下,我有話跟小棟單獨說,你放心,你倆的婚事是不可能更改的,這是大哥親口說的。”
“謝謝二叔。”柴梓媛心頭暗喜,然後起身離開。
等她離開房間,洪梁棟立刻皺著眉哼道:“二叔,你何必要為她說話,一個蠢到家的女人,她配得上我嗎?”
“我堂堂華夏盟的少盟主,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非得在她這棵歪脖樹上吊死。”
“你和我爸不是最認同門當戶對了嘛,怎麼就走眼看上她了?”
中年人搖搖頭,說:“現在留著柴梓媛還有用,以後你願意娶誰就娶誰,但此時此刻,婚事不能變!”
“江塵殺了柴江濤,我們可以拿這件事做文章,大肆宣揚他心狠手辣、禽獸行為,殘殺自己的姑父。”
“等過幾天,江塵死於艾德蒙之手,你就能以柴家姑爺的身份,名正言順的向江天灝發難,把江家的一切據為己有。”
“這是華夏盟向龍國滲透的關鍵步驟,決不允許有失,到那時,你再把柴梓媛一腳踹開就是了。”
洪梁棟皺了皺眉,語帶不悅道:“二叔您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我就是討厭她!”
“不過你放心,事成之前我會穩住柴梓媛的,她現在可以說是無依無靠,隻要我一句話,她立刻像哈巴狗一樣圍著我轉。”
中年人笑了,說:“把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原本就是你的拿手好戲,這一點兒二叔毫不懷疑。”
“至於江塵,你爸親自下場,給他來了個煽風點火,相信他很快就會被燒的焦頭爛額。”
洪梁棟麵色一喜:“怎麼講?”
中年人的表情越發陰險起來:“那小子不是借口說被白楊道長打傷,要求艾德蒙推遲決鬥時間的嘛,可他轉眼就殺了婁巨樹。”
“你爸就跟艾德蒙說,江塵是故意撒謊,把他當傻子一樣的騙。”
“艾德蒙原本就性格暴躁,加上殺子之仇,你說他會怎麼做?”
洪梁棟想也不想的說:“大打出手,鬨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