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池後來卻也沒再問過關於我公司的事,或許他早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又怎麼會關心我在公司被其他人針對打壓時有多難熬。

晚上六點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電話打到我手機裡,我眼睛一亮,居然是白姐。

白姐,白柏就是我之前的貴人,而我也是她一手帶起來的。

當時我離開公司的時候,白姐很是惋惜,但知道我母親獨自一個居住在江城無人照料的時候,到底還是沒有挽留。

我對白姐有愧,白姐培養我這麼多年,我也早已成為她手底下的左右手。

萬幸我離開時向白姐推薦了我手底下的一個助手,她是我一手帶起來。

入職時間不久,但是工作能力很突出。

把這麼個人留給柏姐,我心中的歉意也能少一些。

我接起電話,“柏姐。”

柏姐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那頭還有播報的聲音,像是在機場。

“婉音現在在江城?下班了嗎?”

我回答,“對,柏姐您來江城了?”

柏姐回答,“嗯,對,剛下飛機,要到江城出差兩天,好久不見了,方便一起吃個飯嗎?”

“方便方便。您到機場了?我去接您?”

“好。”

電話掛斷後,我迅速將東西收拾好。

小可見狀問道,“這麼急?有事?”

我將包包拎起,“對,我先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

柏姐還是像以前那般,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發,酷炫的皮衣和墨鏡,手裡拉著一個行李箱。

“柏姐,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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