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昏迷當中,研究所的治療已經展開。”

“好。”

聽到治療已經開始,我的心放下一些。

掛斷電話後我將sd卡插入u盤中讀取裡麵的內容,很遺憾,裡麵什麼也沒有。

我微眯眼,什麼也沒有不太可能,最起碼也要有剛剛在我窗台前停留的畫麵。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冷汗從我額頭上滾落,在桌上開出一朵小水花。

難道就在我下手的那一刻,另一邊就已經遠程操作銷毀程序了嗎?

舌尖抵住牙齒和上顎,我坐在電腦前很久,將sd卡拔出收好。

就算是遠程銷毀數據也不可能那麼快,既然他們這麼著急,想必這張卡裡拍到了不少東西。

我得找人恢複一下這裡麵的數據。

我在腦海中檢索身邊是否有可以修複數據的人,抬頭想了半天,愣是找不出可以信任的人。

這個事情可以暫且擱置一段時間,我走到窗前把厚重的窗簾拉上,室內一片黑暗沒有半點光線卻使我感覺到無比安全。

晚上十二點,我準時上床休息。

夢裡出現無數妖魔鬼怪,我身形渺小無處躲避,腳下一空,我驚地坐起。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我大口地呼吸空氣,待我緩過神來,發現才三點多,舉起手機照明,我將床頭的台燈打開,順手喝了一口水,書桌上的瓷娃娃安靜地擺著,我一眼就看到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