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璟霆垂眸,黑眸有些陰鬱。
緩緩的搖搖頭。
我不想懷疑
但是你已經在懷疑了,其實我也覺得這件事挺巧合的,而且秦阮語因為車禍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剛好就是那天的事情,這件事就已經很匪夷所思了。
當局者迷,你心裏一直對她心存感激,當時她出車禍,你自然不會去想這些,而且你們畢竟也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她是什麽性格你應該也很清楚了吧!我雖然沒見過她,但是從黎琰對她的評價並不好,試問,一個自私的人,怎麽會願意放棄自己的命去救人呢,你這個人,太過執拗,不管她是好是壞,你認定了是她,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
南臻雙眼灼灼的望著他,淡淡的說道,唇掛著無奈的笑。
慢慢的起身踱步到厲璟霆的旁邊。
伸出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情的事情,旁人是沒法插手的,隻有你自己去感受。
厲璟霆將頭撇到一邊,垂在身下的手緩緩的收緊。
南臻看了他一眼,又說:今晚言家的宴會,記得心點,言餘鬆在倫敦的勢力越來越大了,不少高層政府官員都對他俯首稱臣的。
我倒是有些好奇,言淮寧難道真的願意放棄言家,安心當他的醫生嗎?
言淮寧倒是挺安分守己的,平時安安心心的上下班,也很久都沒有跟言家聯係了,我也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什麽,說不定,是想坐山觀虎鬥,讓言家的人鬥的死去活來的,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呢。
畢竟大房二房鬥的那麽厲害,他這個時候回來,撈不到半點好處。
聽了南臻的話,厲璟霆濃眉也跟著深鎖,幽幽的說道。
南臻無奈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