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內廳。

從進去開始，aa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站在窗前，目視著樓下燈光交錯的車子。

言餘鬆站在她後麵，微微擰眉。

猶豫著，邁著步子上前兩步，離她近一些。

“你”

“你想問什麽？是好奇我的臉，還是想問我今天的事情？”aa眼神冰冷到了極致，這些年常年在商場混跡，她早已經習慣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些年，你過的好嗎？”言餘鬆張著嘴，問的心翼翼。

aa嗤笑，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你覺得我現在這樣，算是好，還是不好？”

“你不用再多說了，再多說也改變不了，你對我們母女虧欠的事實，我知道這次為了你父親留下來的股份，你依然還是會縱容她，但是胡玫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我是aa。”

aa挺直著脊背，眼泛淚光的眼眸一直緊盯著他，眼中含著隱隱的恨意。

畢竟是自己曾經深過，並願意為他放棄一切的男人，aa就算心裏再難受，對著他這張臉，也說不出什麽難聽的話。

言餘鬆眼中悲愴，緊盯著她這張陌生的臉，覺得心裏像是被掏空了一塊似的。

“玫玫是我對不起你，這麽多年，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說無數個對不起，都無濟於事，我現在隻想保護好然然，她從失去父母已經很可憐了，現如今霆出事，她”想到她慘白的臉，aa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