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說完這句話,立刻與雲建東的眼神對上。
“我隻是隨口說說,其實這種事情,是可以用點兒手段的。現在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就得委屈欣欣了。”
董文一副認認真真幫忙出主意,為了他們好的架勢。
“雲老師,我知道你是個要麵子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你肯定不想犧牲女兒的幸福,這樣吧,這件事就交給我,我也不想看著你們家裏總是鬨矛盾。”
“還是你有辦法。”於靜握住董文的手,一臉感激。
女人之間一對比,就能分出高低了。
此刻的雲建東多看於靜一眼都覺得惡心,厭惡,當初要不是於家有些權勢,他怎麽會放著董文不娶,娶這麽個蠢女人!
……
另一邊,某個空曠無人的公海上,停著一艘豪華遊艇。
甲板上,一個五花大的男人渾身一個激靈,被海風吹醒。
他驚恐地環顧著四周,發現自己在茫茫大海上,立刻嚇得渾身發抖。
“你,你們是誰?”
葉南依從艙室裏出來,肩上披著一件黑色大衣,再次看到這張醜惡的嘴臉,上一世她慘死的畫麵就曆曆在目。
“錢老板,好久不見。”
錢大海抬頭看去,當看到葉南依那張清純的臉以後,眼裏忍不住流露出色穀欠,很快就想起來。
這女孩兒不是昨晚要送給他享用的人嗎?
不過,她昨晚不是沒被送來他的房間嗎?
“我,我們見過嗎?我們無冤無仇,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做什麽。這樣,你放了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男人蠕動的身體,搞不清楚這小姑娘的用意。
“真的?要什麽都給我?”女孩兒眨巴著大眼睛,語氣像個天真的小姑娘。
錢大海見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當然。”
語氣帶著點兒猥瑣哄騙。
“那就要你的命吧!”葉南依笑的人畜無害,一雙小鹿眼微微眯起,好像是在開什麽玩笑。
可眼底的冷意,卻又讓人不寒而栗。
錢大海打了個冷顫,“開,開什麽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雷豹和大熊一左一右上前,把他雙手被分開綁著,像被嚴刑拷打的犯人。
還沒等錢大海說話,嘴上就被黑色膠布交叉封上了。
“唔,唔唔……”他雙目驚恐地看著麵前的女孩兒,試圖往後縮,可是身體卻動彈不了。
“夫人,我要開始了,場麵有點血腥,您還是去艙室裏休息吧!”
“沒事。”葉南依麵無表情,一雙清澈的眸子,像被浸了寒霜。
她要親眼看著,看著他像上一世的自己那樣無助的死去。
雷豹用沾了海水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他身上。
“唔——唔——”他的叫聲像殺豬一樣,可在無人的海域上,任憑他怎麽喊,都不會有人救他的。
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抽爛,血肉模糊,皮開肉綻。
就像她當初一樣。
每次這男人疼得昏死過去以後,大熊就朝他身上潑上一桶海水。
讓他疼得生不如死又叫不出聲,一張堆滿橫肉的臉上憋得又紅又白。
“差不多了。”
葉南依拿出一把匕首,扔給雷豹。
雷豹立即接過,扔掉手上的鞭子,一刀一刀刺向男人身體的各個部位。
每一刀都插得不深,不足以致命,卻能讓血流不止。
很快,男人身上就被紮成了蜂窩煤,沒有能下手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