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飛機抵達帝都。
厲北寒把葉南依安全送回棠園,順道換了身衣服。
“這段時間別亂跑,去哪兒都讓雷戰他們跟著,我要出差幾天,等我回來。”
“多久?”
突然要出差,難道是跟淩家有關?
厲北寒低頭,手指輕輕劃過女孩兒的臉頰。
視線貪婪地看過女孩兒每一寸肌膚,最後落在她那雙像小鹿一樣清澈乾淨的眼,“m國,半個月左右。乖,等我。”
這麽久。
葉南依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這麽著急嗎?不先休息一會兒嗎?”
“有你在,沒法休息。”
厲北寒將人抵在衣帽間的櫃子前,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極儘強勢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直到葉南依雙手按在他肩膀上,往前推,厲北寒才鬆開她。
“跟我不過是相互利用?嗯?”男人語氣上挑,眼眸透著一絲危險。
葉南依好不容易把氣喘勻,厲北寒又在她耳.垂上狠狠一捏。
倒是不疼,隻是癢癢的。
什麽利用?什麽意思?她一臉茫然,對上厲北寒的視線,突然反應過來了。
淩舒恒那個卑鄙小人,居然錄音了。
她眨了眨眼,手指又捏了一下男人的耳.垂,“緩兵之計嘛!你也信。”
“嗬……小東西,這筆賬等我回來再跟你算。”
厲北寒又扣住女孩兒後頸,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目光繾綣。
葉南依下了樓,一直目送著厲北寒上了車。
院子裏的海棠樹已經冒出綠芽,草坪上的綠草也長出來了,到處都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春象。
葉南依回到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大床,原本在飛機上的困意,這會兒也蕩然無存了。
她來到書房,給舒鳶撥了通電話。
等待期間,她隨意地翻動了一下桌上的那本小說——《老帝都》。
電話遲遲沒人接,或許鳶姐在忙吧。
……
另一邊,舒鳶急匆匆地帶著小包子來到醫院。
紗布包裹的膝蓋下,血液透過白色的紗布,染紅了大片灰色的褲管。
一向沉著冷靜的她,此刻慌亂的連氣都喘不勻,心疼得雙眼通紅。
恨不得能替懷裏抱著的人流血。
“我幫你抱一會兒吧。”顧司睿緊跟在舒鳶身後,幾次想將小包子從她懷裏接過來,她都堅持不用。
“你說你們這孤兒寡母的也真是可憐!一個家都沒個男人!”
這個點兒正是早高峰,若不是他在路上碰見二人,他們還不一定得打車打到什麽時候呢!
正好他手上的事情也處理完了,就送他們過來。
舒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謝謝你了顧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就不勞煩您跟著了。”
她語氣冰冷,一字一句都惡狠狠的,絲毫不像是在感謝恩人。
若不是她的車昨天壞了送去維修。
她也用不著他!
見身邊的人還跟著,舒鳶也繼續往前走,沒去理她。
小包子要緊,不能浪費時間跟他較勁,他願意跟就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