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擰眉,下意識地否決:“帶她乾什麼?
”</p>
“照顧我呀!
她不是我的臨時護工嗎?
”</p>
他一聲‘算了’還含在嘴裡,沐雅歪頭笑了笑,賣萌:“聲哥,我就想讓她跟我們一起,怎麼?
你不願意嗎?
”</p>
他是不願意......</p>
男人的目光微微一轉,落在仍舊隻拿一個後腦勺對著自己的女人,突然又覺得來氣:“隨便,你想帶就帶吧!
”</p>
“嗯!
謝謝聲哥。
”</p>
沐雅輕笑著,目光卻挑釁地望向鬱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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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撲閃撲閃的眼神仿佛在惡劣地對她挑釁:“看見沒有,他就是這麼沒原則,我讓他帶你,他就會帶你,明知會丟人現眼,也再所不惜!
”</p>
鬱陶:......</p>
不想承認,但她確實有被傷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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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寄聲......</p>
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估他對沐雅的愛,又或許,他隻是完全不在乎自己吧!
哪怕她掛著言太太的身份,他也可以完全當自己是空氣,視而不見,還任由別人輕踐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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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隻是......</p>
“這是什麼意思?
”</p>
看著手中黑白配色女仆裝,甚至還帶白色蕾絲的發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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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傭人,穿的都是這樣的衣服。
”沐雅麵不改色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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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羞辱,才特意讓人找了身女仆裝,想讓鬱陶當眾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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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吶!
當鬱陶出現在那樣最高級別的頂豪宴會,卻不是一身禮服,而是端著盤子侍候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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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家都以為鬱陶隻是她帶去的傭人時,她再找到合適的時機,揭穿她的身份,讓她當眾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