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鬱陶明顯地愣了一下。
</p>
這不像是言寄聲會說的話,而且,他緊緊拉著自己手的樣子,仿佛真的很依賴她,希望她待在他身邊似的。
</p>
他不是討厭自己嗎?
</p>
可明明知道他可能是燒糊塗了,但鬱陶心裡的天平還是一下子就傾斜了。
</p>
她指尖動了動,弱弱問:“那誰來開車?
”</p>
“隨便!
”</p>
要換了平時,他這麼說話,鬱陶肯定會忍不住想想翻他白眼。
</p>
但鬱陶現在隻是沉默著又看了看他緊緊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她有心試探,抽了一下手指。
</p>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一動,言寄聲就更緊地抓了她的手,虛弱地低喝:“不許走!
不許……走……”</p>
這一聲聲的不許走,鬱陶心都要化了。
</p>
到底還是看不得他如此,鬱陶僅猶豫了三秒,便給淩銳打了個眼色。
</p>
爬上後座,鬱陶升起了車內的格擋板,淩銳這才心情極其復雜地坐進了駕駛室。
</p>
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
</p>
45分鐘的車程,淩銳隻開了25分鐘,就到達醫院。
</p>
可下車時,言寄聲還是徹底燒暈了過去。
</p>
岑翼飛很懂地帶了副輪椅下來,可就隻是推上樓的那幾步路,言寄聲人都燒迷糊了,眼睛閉著,卻還是死死地抓著鬱陶的手腕不放。
</p>
他握得太緊,鬱陶的手腕早已紅了一圈。
</p>
岑翼飛勸了好幾句,他還是不肯鬆開,還嫌棄地推岑翼飛:“你走……她……她推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