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真的不想要再繼續這段婚姻,畢竟,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互相折磨她自己也知道是件多麼愚蠢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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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即無心她便休,犯賤也該有個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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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麼也不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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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沐雅從很小的時候,就打著‘桃桃’的名義,冒充自己陪在言寄聲身邊,這才有了後續青梅竹馬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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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p>
鬱陶忍不住心痛地看向言寄聲:如果他沒有失去那一段的記憶?
如果沐雅沒有冒充自己?
那是不是自己才會是言寄聲心中最疼最寵的那個‘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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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真相比言寄聲不愛她還要讓她受打擊......</p>
於是,所有退縮與讓步,一瞬間全部化為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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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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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要便宜沐雅這種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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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自己有一天真的要離去,也得等到她親手撕開沐雅的假麵,讓她徹徹底底在言寄聲麵前社死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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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p>
“好,那我換個條件,我要回濟仁醫院上班,而且,以後工作上的事情,你不可以對我橫加乾涉。
”</p>
言寄聲張了張嘴,可鬱陶卻搶在他前麵開口:“你總不會這個也說不行吧?
”</p>
言寄聲:“......”</p>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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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確實想說不行怎麼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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